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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長的一段時間裡,
魏嬰不明白原本他拿捏的好好的情況怎麼變成了這樣,形勢反轉變成他被藍湛拿捏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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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疼的眼淚在嘩嘩的往外流,
他在亂葬崗苟活的那三個月都沒能讓他這麼哭過。
藍湛把他眼角流出的眼淚一一吻去,輕柔的安撫他,親著他的嘴唇。
溫柔與極端並存。
也不知過了多久,
魏嬰終於適應了一些,
突然讓他找到了一絲不同尋常之處。
漸漸的也不再那麼抗拒,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
魏嬰掙開了藍湛壓著他胳膊的那隻手,回抱著他。
兩人之間的追逐也越來得心應手,
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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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漸入佳境,那邊的魏無羨和藍忘機只會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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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被這香爐的夢境拉入了很深的意識深淵裡,等到第二日醒來的時候魏無羨頓時心頭湧上了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他原本只是想借這香爐的效用開解藍忘機對等待母親回來的執念,沒成想進錯了夢境反而被艹。
魏無羨簡直是叫苦不迭。
因為再過幾天就是秋季圍獵了,白天兩人都被分配了事情,等一天的事情忙完,天上的太陽都要落山了。
為了養好精神參加圍獵,那日之後魏無羨就把香爐收了起來,像那樣的事情如果在夢裡再多來幾次,魏無羨都感覺自己要死在塌上了。
七日後。
秋季,百鳳山圍獵場。
百鳳山前的寬闊廣場上已經聚集了大大小小的世家騎馬陣營,旁邊的觀獵臺上亦是站滿了人。
隨著一聲高喊:“蘭陵金氏騎陣入場。”
旁邊的一隊人馬開始緩緩向前走去。
江澄站在魏無羨馬匹的旁邊眼神不善的盯著他道:“你一大老爺們頭上帶花像什麼樣子。”
魏無羨摸了一耳邊彆著的下花朵,確定是戴好了,他轉頭對藍忘機道:“好看嗎?”
江澄插話道:“不好看。”
魏無羨抬腳踢了他一下:“誰問你了。”然後繼續轉頭問藍忘機。
藍忘機幫他整理了一下額前的髮絲道:“好看。”
這兩人旁若無人的膩歪,江澄差點白眼翻上天去,嘴裡嘀嘀咕咕的嫌棄道:“又不是女子,帶花多難看,也就藍忘機……”
見這傢伙嘴裡沒一句好話,魏無羨又實實的踢了他一腳:“要你管!”
這一腳著實厲害,江澄疼的呲牙咧嘴,用眼睛狠狠的呲他,順便打了回去:“你以為我想管你。”
……
“清河聶氏入場!”
兩人拌嘴拌了半天,魏無羨用腳尖碰了碰他。
江澄道:“你又想幹嘛!”
魏無羨道:“你還杵在這兒?沒聽到清河聶氏進場了,待會兒是岐山溫氏,後面就是你們雲夢江氏了,你還不上馬?”
“你們雲夢江氏?!”江澄不可置信的重複著。
他伸出一隻手大力拽著魏無羨的整隻胳膊,往下拖,像是要把人從馬背上拉下來:“你剛去姑蘇沒兩個月就忘了自己是誰家的人了?!還你們雲夢江氏?你這是要造反啊!”
“哈哈哈哈!!”魏無羨大笑起來,他用手指指了指自己道:“這麼說,你站這半天的原因就是想把我拉過去啊。”
“不是你還有誰。”江澄更大力了:“你到底走不走。”
魏無羨拽了一把藍湛的袖子,省得自己真能被江澄大力的從馬背上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