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的!你賠我一個正常的身體!我不要在醫院待著!我要演戲!我要工作!你死心了吧,我不會和你離婚的!”
溫素也鑽出來了,輕而易舉地拉開了陸輝,聲音也和她自己的一模一樣。
“老公,你瞎說什麼呀,和你結婚的人是我啊,不是她。你要離婚也該和我離婚啊,求求你和我離婚了吧。”
蘇棉得以喘氣,一扭頭卻見秦明遠在身邊用一雙發綠的眼睛盯著自己。
“演戲是嗎?下地獄吧。”
秦明遠箍住了她的脖子。
蘇棉被驚醒。
做了噩夢後的她,額上佈滿了冷汗。
她擦了把汗,一側首,差點兒魂都沒了。
大雞爪子大半夜不睡覺,無聲無息地就坐在床上,用一種相當陌生也相當古怪的目光盯著她。
蘇棉差點兒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她看了眼時間,凌晨三點二十分。
……???
她清了清嗓子,輕聲喊了句:“老公?你怎麼還沒睡?是不是做噩夢了?”一說到噩夢,蘇棉又想起自己剛剛做的噩夢,心有餘悸地說道:“我剛剛做了個噩夢,差點嚇死我了。”
大雞爪子沒有說話,一聲不吭地看著她。
蘇棉這會兒才想起自己的粘人精人設,吸吸鼻子,撲進了秦明遠的懷裡,說:“老公你抱抱我,我就不怕了,剛剛的噩夢太可怕了,我夢見有個男人一直在掐我的脖子,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
她去抓秦明遠的手,摸自己的額頭,“你摸摸,都是冷汗。”
秦明遠終於開口了,聲音沙啞得過分,還帶著一絲不明所以的冷淡。
“是嗎?”
“只是噩夢。”
“睡吧。”
蘇棉蹭了蹭秦明遠的懷抱,說:“好。”
蘇棉躺下後,只覺如芒在背,一扭頭,果不其然,秦明遠壓根兒沒睡,還睜著他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她有點被嚇到,不著痕跡地往後挪了下。
秦明遠的眼神更是幽深。
她正要開口,秦明遠閉上了眼,一個翻身,側過另一邊去睡了。
蘇棉一頭霧水。
然而,她此時還是很困,想了一小會,很快的,睡意又再度襲來。
蘇棉再次沉沉睡下。
第二天,蘇棉起來的時候,身邊的秦明遠早已不見了。
她打了個哈欠,敬業地維持人設,給秦明遠發了條微信。
【棉棉:老公,我起來啦,我昨晚太累了,你走的時候我都不知道。你今晚幾點回來呀?我工作上的事情再處理一個上午就能徹底解決了,今晚你回來後,我可以陪你看電影了。】
發完訊息後,蘇棉看了眼時間。
早上九點整。
這個時間,秦明遠應該已經換好戲服,也化好妝了,估計在拍戲了。
估計看不到她的訊息。
蘇棉下樓吃了個早餐,順便和閨蜜吐槽昨天晚上的艱辛。
昨天晚上的她實在太不容易了。
大雞爪子頻繁上樓。
有一次,要不是她手速夠快,估計就要露餡了,幸好有ai管家在,在大雞爪子踏上三樓的那一瞬間就給了她提醒,也給了她緩衝的時間。
不然,以大雞爪子這種進來不敲門的習慣,她分分鐘要露餡了。
唐詞詞卻問:“他一次都沒有敲門嗎?”
蘇棉想了想,說:“也不是,第一次有敲,後面就沒敲了。”
唐詞詞說:“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
蘇棉說:“可能覺得不需要了?不過大雞爪子的腦回路真的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