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需要低調。在下卻不同,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看到有人對前輩不敬,一時剋制不住,所以才做出了衝動的事。”
張若塵不希望楚思遠繼續揪住這件事不放,立即問道:“《血族密卷》到底是怎麼回事?”
八百年前,蔡家的一位先祖,是聖明中央帝國的閣老,的確是參與了編撰《血族密卷》。
可是,為何是由蔡家來公佈《血族密卷》的下落,卻不是上官世家?
要知道,帝師上官闕,才是主持編撰《血族密卷》,最為重要的人物。
聖書才女去拜訪上官闕的時候,根本沒有見到上官闕本人,也沒有問出《血族密卷》的具體下落,僅僅只是得到一張紙條。
甚至,因為此事,她還差一點丟了性命。
楚思遠傳音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當年,聖明中央帝國還在的時候,蔡家的祖師,曾經位居鳳雲閣尚書,親自參加編撰《血族密卷》。蔡家的後人知道《血族密卷》,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很顯然,楚思遠早就知道此事。
張若塵的眼神沉凝,道:“據我所知,主持編撰《血族密卷》的人,乃是帝師上官闕。為何不是由他來公佈?”
“闕聖王已經很多年沒有現過身,還有沒有活著,也是一個未知數。”
楚思遠的眼神有些異樣,隨即,又道:“上一次,納蘭世家的那位天之驕女,前去拜訪上官世家,不是就差一點遭遇不測?老夫有些懷疑,不死血族已經滲透進上官世家,闕聖王很有可能在多年之前,就已經隕落。”
張若塵和楚思遠使用傳音的手段,交流了很久,根本就沒有理會池玉棠。
“從來沒有人敢無視本世子,你們二人,實在是太狂妄。”池玉棠沉聲道。
張若塵向池玉棠瞥了一眼,道:“從來沒有人無視你,只是……我們覺得你太過愚蠢。”
池玉棠的眼神一縮,雙手捏成爪形,兩團強大的聖氣,從掌心噴湧出來,道:“剛才,本世子使用的力量,不超過一成。現在,本世子動用十成的力量,倒要看一看,你還敢不敢口出狂言。”
張若塵依舊很鎮定,道:“你別不服氣,說你愚蠢,已經是抬舉你。你到底是長了一顆什麼樣的豬腦子,才能懷疑我們是不死血族?”
“蔡家早在數天之前,已經傳出訊息,將會在今天公佈《血族密卷》的下落。你是不死血族,會傻到今天才潛伏進蔡家?”
“蔡家是中古世家,家大業大,只是奴僕、侍女、侍衛也是一個龐大的數字。我是不死血族,直接擒住一個侍衛,吸乾他的鮮血,變化成他的模樣,難道不是可以輕易進入蔡家?”
張若塵劈頭蓋臉的數落池玉棠,將在場的眾人,全部都看得呆滯。
池玉棠是何等人物,凌霄天王府的四公子之一,池萬歲的兄長,竟然有人敢說他愚蠢不堪,罵他是豬腦子?
楚思遠是一個很有涵養的儒道名宿,雖然,覺得張若塵說得太過分,但是,心中卻十分舒坦。
池玉棠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眼中冒出一根根血絲,身上的殺氣,變得更加濃烈。
誰都能夠看出,池玉棠已經在暴走的邊緣,隨時都會以凌厲的手段,將那一老一少摧骨揚灰。
“怎麼?想要殺人嗎?”
張若塵的目光,向蔡明亮的方向瞥了一眼,有些憤然,道:“蔡家好歹也是一箇中古世家,祖上曾經誕生過大帝,現在怎麼這麼不堪?如此喜慶的日子,有人想要在你們家門口殺人,你們也不敢管嗎?”
蔡明亮的臉上,露出羞怒的神色。
當然,蔡明亮是真的不敢得罪池玉棠,畢竟池玉棠代表的是凌霄天王府,代表的是皇族。
某一輛聖者門閥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