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白了他一眼,「你當我是擺設?」
「不敢!」
林寒:「現在信了?」
腳還在她手裡,楚修遠也不敢不信,「夫人,這個其實可以循序漸進。」
「中醫裡講通則不痛,痛則不通,你是想每天來一次,還是一次根除?」林寒問。
楚修遠嗤笑,「你當我沒看過醫術?就沒有一次根除的,少在這兒糊弄我。」
「我這個就可以。」
林寒雖說時常偷偷給他喝空間裡的山泉水,但那水林寒也摸不準有沒有後遺症,所以每次只給他一滴或兩滴。然而,這些只能讓他身上的不適減輕一些,比如老寒腿不痛,偶爾也會酸酸漲漲的。想要根除,林寒覺得得藥、食、按摩以及針灸、拔罐多管齊下。
楚修遠這幾年沒生過病,林寒就忘了。要不是他太累在浴桶裡睡著,林寒也不知何時才能意識到再過幾年,楚修遠就到了不惑之年。
不為別的,為了她的性福,林寒也得把他的身體調理的跟十年前似的。
楚修遠聞言放棄掙扎,「你開心就好。」
「你是不開心,堪堪三十四周歲,骨頭就跟糠蘿蔔似的。」林寒說著,朝他腿上捏一下。
楚修遠打了個寒顫,慌忙說:「我的腿好好的。」
「真好好的我捏一下你不會覺得疼。」林寒說著,再次想到火罐,「聽說過火罐嗎?」
楚修遠沒聽清,「什麼罐?」
「拔罐。就是在你身上放個東西,過一會兒拔掉會出現個紫黑紫黑的印記。」林寒隱隱記得「拔罐」歷史悠久,好像有幾千年。這裡都有孔孟,不可能沒火罐。
楚修遠:「你說的是不是醫者用的那個?」
「對,就是那個。」林寒忙問,「你用過沒?」
楚修遠不解,「我又沒病,用那個做什麼。」說著,一頓,「你不會又想拿那東西往我身上招呼吧?不行!我堅決不同意!」
林寒冷笑,腳在我手裡,還由得你說不。手上用力,楚修遠的身體瞬間擰成麻花。林寒笑眯眯看著他,「剛才說什麼?妾身沒聽清,再說一遍。」
「夫人——夫人開心就好。」短短几個字,楚修遠說完臉通紅通紅。
林寒:「據我所知,拔罐不但可以治病,還可以調理身體。」頓了頓,「也就你這種看兩天醫術,對醫理一知半解的人才以為拔罐等於治病。」說著又朝他腳心按一下。
不知是麻木了,還是真被林寒給折磨通了,楚修遠這次反而能接受,不像剛才險些失去理智,恨不得一腳把林寒踹出去。
林寒也發現這一點,又按幾下就放過他的腳。
楚修遠打個滾離她遠遠的。
林寒頓時氣笑了,「我還能吃了你。」
「我身上都是汗,我怕夫人覺得汗味難聞。」楚修遠不待林寒開口,拍拍榻,「天色已晚,睡吧。」
林寒摩拳擦掌。楚修遠腰腹用力,瞬間坐起來。
林寒樂了,「瞧你嚇的,我不過是想給你踩踩背而已。」
「腳沒摸夠又想折騰我的背?」楚修遠連忙後移,「你就饒了我吧。」
林寒:「據說很舒服,真不用?給你捏腳,你痛我也累。不信你看,我額頭都冒汗了。」
楚修遠不敢過去,「那你趕快歇會兒,明兒再踩也不遲。」
「我今兒心情好,明天可就不一定了。」
楚修遠心說,那樣最好。然而,他沒膽子,「那就等你心情好了再,再踩也不遲。」
「真不用?」林寒斂起笑容,盯著他問。
楚修遠頓時猶豫起來,因為他一時弄不清這話裡有沒有別的意思。要是沒有,皆大歡喜。萬一有,明年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