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商曜今兒還要上朝,待小太子吃完玉米,林寒把他哄出去,商曜就和楚修遠以及楚沐走了。
小太子經常過來,不見他父皇也沒鬧,一個人玩沒意思,就去招惹大寶寶。
大寶寶不想跟他玩兒,但林寒拿出蹴鞠要跟倆小孩兒玩兒,大寶寶不樂意極了,也不得不和小太子玩。不然,他娘親就變會成小太子一人的。
午時剛至,林寒就命禁衛送小太子回去,同他一起回去的還有六個玉米棒子。
商曜看到小太子帶回來的東西眉頭猛一跳,從小太子口中得知林寒就掰六個,皇帝商曜心裡才舒服點。
七月初,玉米葉幹了,商曜立即使去年來大將軍府拉紅芋的禁衛過去收玉米。
林寒見她府裡的奴僕都插不上手,很是無語,「玉米都老了,我想吃也啃不動,至於緊張成這樣嗎。」
「你跟陛下說過,老了可以像黃豆一樣磨成面。你也跟陛下提過,玉米麵可以做玉米餅,陛下不擔心才怪。」楚修遠忍不住提醒她。
林寒雙手抱臂,「你和誰一家的?」
「自然是和你。可是你別總騙陛下,陛下也不會防你像防賊一樣。」這話楚修遠不想說,然而,每次林寒跟他的皇帝姐夫對上,他就忍不住擔心兩人打起來。他兩個都不幫,兩個都得罪,兩個都幫,受傷的一定會是他,楚修遠想到這點就頭疼。
林寒嗤一聲,「那是他小心眼。」
「說誰呢?」
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林寒打了個哆嗦,回頭看去,商曜大步走來,「說,說大將軍。」
大將軍想嘆氣,他已做好受傷的準備,也不用這麼快啊。
「大將軍,聽見你夫人說的話了嗎?」商曜笑看著楚修遠。
楚修遠能怎麼辦,只能顧左右而言他,「夫人,你讓何安去東市買個鋪子,何安該回來了,你快過去看看,以免買在犄角旮旯裡,他還覺得挺好。」
林寒順坡下驢,道:「妾身告退。」不待商曜開口就轉身走人。
商曜不禁嘖一聲,「修遠,你這個夫人越發沒規矩。」
「陛下,她武功高強,臣都不見得是她的對手,您就別惹她了。」楚
修遠小聲說,「不然她一生氣,臣又得睡書房。」
商曜震驚,「你還睡過書房?什麼時候?」
「去年從晚公主府回來。」其實沒有,但楚修遠知道這樣說他皇帝姐夫會高興,「她種玉米的時候跟臣提過,給您留一半,趁著鮮嫩吃三成,剩下兩成磨成粉做玉米烙餅。」
商曜:「朕明年還她千斤。」
「那臣去告訴她。」楚修遠道。
商曜攥住他的胳膊,「不急。」
「不急不行。」楚修遠小聲說。
商曜疑惑不解。
「臣跟夫人閒聊時,問她這玉米粒怎麼脫下來,是不是用石磙碾壓,她說不是,要用手揉。」楚修遠道。
商曜扭頭看看堆成小山的玉米,「這麼麻煩?」
「她可以做一個鐵鉤,先把玉米串下來一點,再用手就快了。」楚修遠道,「夫人本想讓府裡的人去做,但您只給她留兩成,她一氣之下就把畫好的圖藏起來。」
楚修遠試圖找過,可惜一直沒找到。
商曜服了,心服口服,「你夫人跟誰學的毛病,幹什麼都留一招。」
「生活環境逼的吧。」楚修遠不好跟他皇帝姐夫說,林寒險些被惡奴玷汙,「她前幾天還擔心林煙和林雨來找她。」
林家幾個女人的臉皮,商曜是真服氣,比他太后老孃的還厚,「不會。」
「陛下怎知?」楚修遠好奇。
商曜:「他知道想置他於死地的人是吳承業,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