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把人接過來?」商曜瞥他一眼,「你信朕的大將軍乃天煞孤星?」
姜純鈞:「臣,臣——」
「他怎不克朕,不克皇后,不克楚沐那小子,也不克他的三個孩子?」皇帝商曜也沒容他回答,「那幾人命不好罷了。再說了,林氏若克父克母,林長君哪有今時今日。要朕說她和修遠一樣,都是得天庇佑之人。」
姜純鈞:「可她還會功夫。」
「她是怎麼解釋的?」這點商曜派出去的人沒查到,也不敢想像一名身體單薄的女子竟能把他親自挑選培養的衛尉比下去。
姜純鈞仔細回想,「沒說。但她有提過,風水是跟術士學的。對了,她還拿出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據說是她自個做的。」
「她敢堂而皇之的拿出來,想必不怕你起疑,不怕朕查。」商曜想了想,「那女子真如你所言那般聰慧,不會想不到這點。」
姜純鈞:「臣裝不知?」
商曜思索好一會兒,「不管她會什麼,只要好好待那仨孩子,你權當不知。是狐狸早晚露出尾巴。」
「諾。但臣還有一事。」
商曜抬抬手,直說便是。
「楚夫人和林丞相的關係很不好。今兒夫人懲治管家時,赤霄提醒她要不要請丞相,她直言將軍府的事無需勞煩外人。」姜純鈞說完就偷偷看商曜。
商曜挑了挑眉,直視姜純鈞,「還說什麼?」
「她偷偷做了紙,不過只能當廁紙。還偷偷做幾口鐵鍋,林丞相一概不知。」
商曜想到衛尉查出來的東西,「不好就對了。換作朕被留在鳳翔縣十幾年,朕得把林長君剁了餵狗。」頓了頓,「紙朕知曉,宮裡便有。鐵鍋是何物?」
「做菜的。」姜純鈞見皇帝陛下面露訝異,「臣可以畫出來。」
商曜沖小黃門招招手,小黃門把筆墨絹帛送過去,片刻,絹帛上多出一半圓形東西。
「用這個做菜?」商曜眉頭微蹙,「這不就是把烤肉的鐵板打成一大鐵碗嗎。」
姜純鈞回想一下下午在庖廚看到的鍋,「但和烤的又不同,腥味極重的豬肉都能炒的香且軟,陛下——」
「拿來讓宮裡的匠人看看。」商曜打斷他的話。
姜純鈞:「此刻?」
「光天化日瞞得過那聰慧女子?」商曜反問。
姜純鈞頓時想給自個一巴掌,讓他多嘴。明明皇帝陛下都不感興趣了,他還非說個不停。
「諾。對了,還有——」
商曜不禁打個哈欠,「一次說完。」
「楚夫人要把池塘填平種菜,把前面的槐樹等物刨了種果樹。還說什麼東邊桃兒西邊梨,百事順達萬事益。臣現在想想總覺得她就是想種些吃的,又不好明言,就找這麼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商曜:「不論真假,修遠遠在邊關,她把府裡換個樣也牽扯不到修遠。再說了,她整日呆在府裡,也不敢亂改。你不是說那仨孩子移到主院的西廂房了嗎。」
「是的。臣告退。」姜純鈞急急忙忙到將軍府,拿走小鐵鍋就往宮裡趕。而去皇宮的路上,不斷慶幸大將軍府緊鄰皇宮,否則非累死他不可。
好在林寒渾然不知,否則罵一句「活該」,還得送他一道驚雷。
翌日,忙活了大半宿的姜純鈞和周公談笑風生之時,林寒把楚家大寶寶交給幾個丫鬟,就拎著一包銅錢策馬出城。
抵達荒無人煙之際,林寒停下來,從植物空間裡挑出四株桃樹,三棵梨樹,兩棵葡萄樹,一棵石榴樹以及一棵脆柿樹。
其中三株桃樹分別種在東邊客房以及庖廚院中,三棵梨樹種在大寶寶哥仨院中。後院分別種水蜜桃、葡萄以及石榴和柿子。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