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話,只能猛瞪他。
直到緩和過來了,才拍了他兩下。
“哪有你這樣說話的?我在說親家公,你卻扯到人家隔壁的寡婦。”
“呵呵,這不是剛剛那小子剛走嗎?那你又提到裴叔年紀不大,像是要給他做媒的樣子,那我不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隔壁的寡婦?”
“我哪有?我一個小輩哪有那個臉給他做媒,更何況還是親家!”
林秀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太不著邊際了。
“那我也沒說啥啊,我就說了一下隔壁的寡婦,你的反應就這麼大,說明是你想歪了。”
“自己剛剛都承認了,還說。”
“你都不承認,我幹嘛要承認?”
林秀清又狠狠的拍了兩下死鴨子嘴硬的人,“還好沒給人聽見,不然都不知道得傳成什麼樣。”
葉耀東癟癟嘴。
一個鰥夫,一個寡婦,而且還是兩隔壁鄰居,那不也正好,挺配的嗎?
不然,一個大男人老了之後誰照顧?日常生活起居,總不能一直依賴兒女,兒女要是都不在身邊,連說話的人都沒有。
不知道上輩子裴叔咋樣,反正這輩子也沒離開,啥也不好說。
“裴叔家現在整一個抖起來,那麼有錢,家底又厚,船又那麼大,肯定有很多的俏寡婦瞧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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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別說了,這哪裡輪得到我們操心?就是剛剛那小子也挺有心的,還特意拿了兩條鯽魚過來。”
“晚上煮鯽魚豆腐湯加點酸菜吧,很久沒吃過你煮的鯽魚豆腐湯了。”
“你們不是都嫌棄這河裡的魚有土腥味嗎?我以前煮的時候都沒人吃。”
“你也不看你以前咋煮的,油都捨不得放,你得捨得多放點油,兩面煎了,再多放點姜蔥料酒,這樣土腥味才淡一點。”
“你這麼會說,你怎麼不做?”
“那我做就我做,你到時候別饞哭了。”
“切,慣會出張嘴的,你也會做鯽魚?”
葉耀東經過她手中綁魚的稻草繩,“等會讓你大開眼界一下,閒著沒事去夾點螺螄,晚上老子再給你炒一個爆炒螺螄。”
“搞得自己很會一樣。”
林秀清搖了搖頭,還是趁著空閒,找了把老虎鉗出來,準備去給他夾螺螄尾巴。
那些孩子也真是的,弄好幾桶回來,吃又吃不完,鴨子都吃不完,天天跑去河邊遊一圈,回來哪裡還會吃這個。
“明天房子動工,你別亂跑,起早一點。”
“知道,我記著日子,等我吃完飯就去老家把梯子搬過來,跟爹一起把尼龍袋綁起來,綁在樑上面。”
葉耀東不想搬回老家,太麻煩了,更何況自己的寶貝都在這裡,自己沒看著,哪裡能心安?死他都想死在這個地界上。
所以後面又想了個轍,拿一卷尼龍袋用繩子捆綁在堂屋跟每個房間的頭頂上面,這樣就不怕頭頂上面在作業,底下不能生活。
起碼也能煮菜睡覺,也不用怕灰塵或雜物掉下來,反正有尼龍袋撐開在那裡遮擋。
白天干活的時候,他們也不進屋,就在院子裡看著,晚上不幹活的時候,進屋睡個覺,也不會有多大影響,也就將就一個月。
尼龍袋撐開在那裡也能防雨,省得家裡一堆的東西還得搬走,那真的跟大搬家一樣。
這幾天他也將家裡的魚乾統統全部都拉到市裡頭去,作坊那邊還在晾曬的,也絲毫不影響,曬乾後照樣也可以暫時儲存在作坊裡面的小房子裡。
他們訂的那些木頭木板等材料,在這幾天也都送了一部分過來,後面還會陸續再送過來。
三家一起開始蓋樓房後,接下去也大多留葉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