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清涼。
晏夏忍下怒火,勸自己冷靜。看來她並不是個好脾氣的人,心裡也不脆弱,她自殘的原因值得深究。
會不會她其實不是自殘,而是以自殘做掩護,在身上留下自己才能識別的特殊標記。這種可能性被晏夏自己否定,這種說辭太牽強了,與事實依據相違背。
男人吻上晏夏的唇,將津液度給晏夏,舌尖深入晏夏口中,勢要讓晏夏也將這味道品嚐的清清楚楚。不同於平時的暴戾,男人的吻柔柔的。溫柔到晏夏忘記閉合牙齒,將男人的舌頭咬斷。
“醜女人,你還挺好吃的。”感覺到口中藥膏的味道淡得差不多了,男人低下頭含住另一隻沒塗藥膏的奶子。
又疼又麻,除此之外晏夏沒有別的感覺。男人吃得動情,漸漸鬆了力道,這乳尖越吃越甜。
晏夏瞅準機會肘部狠狠撞向男人背部,男人依舊忘情地吮吸著,將晏夏看得死死的沒再給她作亂的機會。
你是小時候沒吃過奶把我當你媽了嗎?傻逼兒子。晏夏很想罵,還是忍住了。小不忍則亂大謀。
吃完後,男人將奶子抹上藥膏,解下晏夏脖子上的領帶,給傷到的地方都上了藥。
做完這一切後,男人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晏夏身上,對著外面道,“開門。”
門外依舊是那個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努力保持著平穩,但是衣襟下的身體不受控制一直抖動。在外面還有兩個帶著面具站得筆直的男人以及一個抱著琵琶的女子。這兩個男人手裡各拿著一把長長的唐刀。
“別嚇著我的東西。”男人打著哈欠道。
看來中年男人很清楚自己的命運。晏夏用餘光掃了眼身旁的男人。
面具男人和著鏗鏘的琵琶聲施展著自己精湛的刀法,刀刀直指中年男人。如果不是有意控制,那人恐怕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施展完畢後,面具男人向男人鞠躬關上了門。
男人蹭蹭晏夏的脖子,他相信晏夏應該懂他的意思。
晏夏獲取了更多資訊,暫時將殺男人的想法拋之腦後。
經此一番,她又確定了件事,比起死,她更想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