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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恙的臉沉下來。
阮棠揚起下巴,分毫不讓。
裴恙的聲音不鹹不淡:“阮棠,你還真是拿我當那個艾斯莫了是不是。”
作精理直氣壯的表示:“你還不如艾斯莫呢,他是洛克茜戶口本上的丈夫,你嘛”她勾了勾唇,說:“你頂多就是小情人,還是仗著你的畫技得寵的那種。”
裴恙恨恨的將她的花往外一丟,然後將這個作的理直氣壯的壞女人扣在懷裡就是一通咬,“畫畫是吧,可以,先讓我看看,先給你的小情人來點甜頭。”
他這一口,就咬在阮棠的鎖骨上,立刻咬的她“嘶”了一聲,狠狠的捶過去,“裴有病你屬狗的啊!”
前面的司機井子陽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全當什麼都沒聽見,什麼也沒看見。
裴爺和夫人打鬧,那都是情趣。
但是不得不說,這一出《芝加哥》,對裴恙的刺激怕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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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他們留宿在裴恙郊區的別墅裡。
阮棠泡完澡就穿著睡衣,跑到玻璃房休息,她半躺在藤椅上,神情慵懶而迷人,手裡還晃著一杯紅酒,裴恙走進來時就看到這一幕,神情不由微微恍惚。
白天自私虛榮而狠毒的洛克茜,晚上風情搖曳沒心沒肺的阮棠,她和洛克茜有很多共同點,卻也有不同的地方,比如這個女人更冷漠更絕情更自我。
裴恙想起,他坐在觀眾席上,看著那麼愚蠢狠毒且依舊美麗的讓人無法厭惡的洛克茜,想到的卻是,如果阮棠就是這個樣子起碼會好掌控一些。
他可以給她想要的一切,奢侈的生活,萬眾矚目的快樂,高高在上的地位,而相對應的他會將他圈在他的羽翼之下,讓她做他的金絲雀,永遠只能依附著他,永遠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但是真實的阮棠,卻遠遠比狠毒的洛克茜還要難纏的多,甚至讓人會產生一種無法抓在手心的恐慌。
阮棠看見他,立刻驚喜一笑,也不喝酒發呆了,半是嬌嗔的催促:“快點,你的傷不是好多了嗎,來畫 動盪民國
靜謐的夜晚, 連月色的光都柔和起來,只有畫筆落在紙上沙沙的聲音作響。
玻璃房溫度適宜, 阮棠斜斜的躺在上面慵懶的撩人, 她沒有刻意的凹姿勢,相反的極為放鬆, 重點部位半遮半敞的露出來, 連腳指甲都舒展開顆粒飽滿。
一縷秀髮落了下來,垂在她的臉頰上, 為白皙的面孔平添了幾分秀美,阮棠感覺發絲在臉頰上微微搖晃, 她眨了眨眼, 吐出一個字:“癢。”
裴直男在專心作畫, 頭也不抬:“忍著別動,別說話,會破壞唇形。”
作精又吐出一個字:“累。”
裴恙:“再忍忍。”
“你不讓我動, 就叫個女傭進來給我揉揉肩好了。”阮棠不耐煩的說,偏偏這態度在她看來已經是相當配合了, 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畫像,這個時候她管你裴恙說什麼,起身就走好吧!
這個提議已經是最適合不過了。
女傭來伺候, 她不用動,自然也不會破壞的動作,更不會影響一心作畫的裴畫家的工作效率。
但是那狗直男卻皺了皺眉,說:“不行。”
阮棠立刻瞪眼。
結果裴恙竟放下筆, 頗有點不耐煩的氣勢,邁著長腿朝這邊走過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藤椅上活色生香的女人,和未著寸縷的肌膚。
阮棠撩了撩眼皮,“你想咋滴?”
男人面無表情的坐在她旁邊,移開視線,抬手在她肩膀上細緻的揉起來,邊揉還邊囑咐:“別動,就你事多。”
“死人骨架事兒少,你不是捨不得剝我嗎。”阮棠的肩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