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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狠啊。阮棠咋舌,曲見琛玩起來簡直六親不認。
她微微嘆氣,說:“《佳人舊影》有時導親自操刀,保守估計也能賺的金缽滿盆,展望未來的話自然是金錢與口碑雙豐收,小少為了意氣之爭不僅將到嘴的肥肉毀掉,還與青梅竹馬的發小就此決裂,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曲見琛一臉的桀驁不馴,桃花眼異常陰鷙,他捏住阮棠的下巴,動作強勢卻不算粗暴,俯身在女人的唇瓣上調情似的咬了一口,低喃:“我不喜歡和別人分享,再多的錢也不能彌補這份不爽,時鈺敢收你,就已經做好了和我決裂的準備。”
輕柔的一笑,卻令人不寒而慄,只聽他繼續問:“所以寶貝兒,你的選擇呢?”
阮禍水無辜的眨眨眼,作為這齣好戲的導火索,一個標準的罪魁禍首,她非常坦然的聳了聳肩,說:“這麼重大的事情,我可要好好考慮一下。”
曲見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也不催促,意味深長的道:“好,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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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從歡鋮出去,李茹的車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看見她連忙招手。
“曲見琛想怎麼樣?”她問。
阮棠嗤笑一聲,將事情來龍去脈說給她聽,末了摸了摸唇,似有些回味的感慨:“我以前還真小看他了,這個男人還真不是個狗崽子,他是狼,獸性大過人性的那種。”
李茹嘆氣:“這都叫什麼事,時導竟然是因為你遭受的無妄之災,那你想怎麼辦,答應曲小少的邀約去他公司?拍大女主戲?帶上我?”
最後這句是不言而喻的,要不然阮棠不可能將這種私密的事情告訴她,李茹心想。
卻不料,阮棠一擺手,竟說:“去什麼去,到歡鋮可就任他搓扁了、男人,是可以玩的,但是受制於他就成了被玩。”
李茹沒料到她是半點不為曲小少一擲千金而動心,不由得微微咋舌,又忍不住問:“那現在你想怎麼辦?”
阮棠一笑,問:“時鈺有沒有說要見我。”
“……說了。”
“見見他。”阮棠撐著下巴,若有所思:“我對娛樂圈這裡面的行當瞭解不多,但是據我對時鈺的瞭解,他不是那種可以任曲見琛搓扁無力反抗的人,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時鈺與阮棠見面的地方,是在一家茶室裡。
茶香悠然,竄進鼻尖讓心底一片安靜,阮棠動作熟練的沏茶,茶壺下傾的時候,時鈺推門而入。
她動作一頓,抬眼看去,眼前的男人依舊是一絲不苟的西裝,只是清俊的面孔浮現出忙碌過後的些許疲憊之色,柔和了冷厲的線條。
時鈺走進來坐在她的面對,沙啞的聲音 豪門娛樂圈
面對阮棠的好奇,時鈺並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紳士、從容的向她伸手,“跟我來。”
阮棠將手搭上去,被他帶到陌生的地方後還覺得神奇,遭遇撤資困境的時大導演,此時不僅不急著籌錢找投資商,竟然還有心情在捯飭她?
不知道時鈺怎麼和造型師說的,對方為她戴上了一頂金色的波浪捲髮,又刻意將她裸露在外的肌膚美黑,化上濃妝,換上賽車手的服裝,簡直就是來了一場整體的改頭換面,現在的她再戴上頭盔,站在大眾面前估計都沒人認得出來。
一旁的店長指了指隔壁的方向,顯得有些激動的問:“二少,您的賽車我們每週都有定時保養,今天要開它嗎?”
二少,這個不常聽到的稱呼讓阮棠頻頻回頭,調侃:“時導,你還會玩賽車?”
倒不是小看他,而是這個人身上那股冷清淡漠的氣息,實在讓人無法將他與賽車這種瘋狂、快意、充滿了亡命之徒感覺的遊戲結合在一起。
時導淡笑:“以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