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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父阮母已經睡了,偌大的別墅內除了傭人以外,便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祁瑾將車停入車庫,阮棠按照記憶找到臥室,進去 無責任番外女尊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 走廊內迴響著悠閒地“踏踏”聲, 她的手搭在一間客房的門把上, 指尖的房卡在上面輕輕一劃, 人已經走了進去。
她靠在門上, 微微側首,一副懶懶散散不正經的模樣,“師總,這麼巧你也在。”
師晏將西裝搭在衣架上,捲起袖口抄起桌上的紅酒,他晃了兩下, 正欲開啟, 聞言回頭, 順著她的話往下演,戲謔的道:“對啊, 我聽說阮總要來這裡會個小情人,這不是趕緊把人打發走了,好自薦枕蓆嗎。”
酒塞拔掉, 酒香四溢, 阮棠接過他遞上來的紅酒,晃了晃那令人沉醉的紅色液體,與他碰杯:“師總練達,不過看你在商場上如鱷魚食人不吐骨頭的厲害, 我是不怕吃幹抹淨的,但是我怕您不留痕跡呢。”
她眨眨眼, 半調侃半試探。
師晏沒接這個梗,他飲盡紅酒,哼笑一聲道:“少來這套,阮棠。我明確告訴你,你後院起火那點糟心事和我沒關係。”
男人說著,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將人抵在沙發上強勢的環住,他身上的酒香噴灑在她的臉上,低低一笑,道:“我要搞,只搞你這個人,對你後院那些男人沒興趣。”
阮棠看著他,師晏平靜的與她對視,眼神清明坦然,沒有半點躲閃。
半晌後,阮棠率先移開了視線,推開他坐下來。
就在師晏以為已經說服她的時候,卻聽她冷不丁的來了一句:“你很清楚,明桓出事,不是容醉動的手。”
師晏神情一僵。
阮棠挑眉,歪著頭看他,提議:“聊聊?”
“好吧,我的確知道。”
師晏露出了破綻,只得無奈的笑笑,誠實的道:“你出事,我豈會不關注?不過我能查到的也不多,只知道在你的小老婆和情人出事之前,你那兩邊的老岳家便都被控制起來了。”
他湊近,與阮棠幾乎面面相貼,唇角含著捉摸不透的笑意,問:“你猜是誰做的?”
阮棠不動聲色的看著他,沒有半點情緒。
師晏薄唇微動,輕描淡寫的給出兩個字:“祁瑾。”
阮棠毫不意外。
事實上如果你告訴她,祁瑾如記憶中那樣是個沒有自我意識、枯燥乏味的木頭,她才會覺得可笑。
祁瑾這人並不簡單。
而且要說整件事的受益者是誰,那祁瑾當排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