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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來疏笑吟吟,卻分毫不讓:“為主公分憂時臣之本分,微臣自然已有成算,何須太子擔憂,您只需要在恰當的時間自請除去東宮之位,其餘的不許操心。”
眼見這倆人又要嗆嗆起來,阮棠橫加插話:“所以曲卿到底想如何讓國師就範?”
幾個男人同時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頗為微妙,其中以曲來疏的眼神最怪異,只是很快便恢復正常,他漫不經心的道:“公主登基是順天而為,國師當然會理解的。”
“倘若他不理解呢?”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那皇室死絕了,只有公主能擔此重任時,他便能理解了。”
豁!這麼兇殘! 阮棠悲憫的道:“這樣的話所造殺孽未免太多,還是讓本宮與國師先談談吧。”
“不行!”曲來疏與明景異口同聲,且滿眼警惕的看著她。
阮棠:“……”
符東風在旁邊隨口說道:“你們急什麼,這種事情吃虧的是國師,佔便宜的是咱們公主,有什麼不可以?”
阮棠扭頭看他,贊同的點點頭。看看,還是我們符卿想的通透!
太子青筋迸出,一拍桌子:“胡鬧!她胡鬧,符東風你怎麼也跟著她胡鬧!”
曲來疏冷笑連連:“太子此言差矣,大都督的胡鬧是天下皆知,應當說是公主去了一趟福州被他帶壞了才是。”
這位,顯然是到現在都不能釋懷,還想借機捅符東風一刀解解氣呢。
符東風攤手,語氣賤賤的:“太傅嫉妒,本都督也能理解,便不和你計較了。”不然的話,非得把你家底掏空不成。
三個人簡直亂成一鍋粥,連正事都談不下去了,阮棠幽幽的嘆氣:“你們能不能靠譜點,這樣下去的話我就只能自己去解決國師了。”
還不是因為你!
三個人皆對公主怒目相視。
該說不愧是帝王風流嗎,不僅男帝王如此,連女帝王都不予多讓,而且男的充其量是禍害朝臣的閨女老婆,這阮棠倒好,直接把這些龍姿鳳章的大臣都給禍害了。
而且等這禍水登基以後,怕是要變成:滿朝皆是朕男寵。
想到這裡,哪個不是氣得肝疼。
不過好在這裡是古代封建社會,儘管不痛快,但是大家都是從小被三妻四妾洗腦過來的,強者為尊,帝王風流點也是能夠容忍的。
最重要的是……
這位未來的陛下,她是撩完不認賬,而且是對誰都不認賬,大家待遇相同,也就心理平衡了。
太子揉了揉眉心,開始努力正樓:“往年祭祀皆是由帝王親行,今天父皇與孤皆是身體不適,便由公主代為祭天,國師那裡能談則談,談不下來也無妨,時間久了潛移默化,百姓也會漸漸習慣公主的存在。”
只是……
想到祭天,他和太傅對視一眼,皆是長嘆一口氣。
祭祀之前,公主要在欽天監齋戒七日以示誠心致敬,所以他們怎麼攔,最終公主還是會見到國師。只能盼著國師如傳說中那般無慾無求,定力十足,莫要被這禍水給禍害了才是。
密謀結束後,幾個人便散了,還阮棠一個清靜的空間。
那禍水鬆鬆垮垮的盤腿坐在榻上,歪著頭髮呆,不,她是在反省。她到底做了什麼,以至於三個人一提起國師就是一副要被她糟蹋了的樣子?
真的是不理解。
都說食色性也,喜好美色難道不是人之常情嗎,況且這國師是美是醜還不知道,就知道三百多歲了,萬一是一個留著白鬍須的老頭,那他肯定沒有貞操危機。 不過看他們如臨大敵的樣子,阮棠可以斷定,這位國師起碼和曲來疏一個層次,不然他根本瞧不上,何談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