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大膽的想法。然而這個念頭剛出來,他整個人一個激靈,立馬被打散。他低頭吻她的唇,三度消了面上青筋,小侯爺也不再鬧事了。
他拉了她的手,進屋。
他皺眉說:“以後不許忘記吃飯。”
阿殷隨口應了聲,開啟食盒,裡頭都是她平日裡較為喜愛的吃食。沈長堂見她如此,便知她沒聽進去,登時有些惱。這小丫頭打從不怕他後,連話也不聽了。
阿殷吃了幾筷子,忽然想起了一事,笑吟吟地看他。
“你還沒告訴我怎麼進來的。”
她一笑,他登時又惱不起來,沒好氣地說:“半年前我開始讓人暗中挖密道,前幾日剛完工,密道出口便是你這院落。”
她瞪大眼。
這豈不是說明他時時刻刻都能來她這兒?
他道:“你若不好好吃飯,我便天天過來盯你吃飯。”他摸著她的手,嘆了嘆,說:“你這麼瘦,以後怎麼給本侯生孩子?”
阿殷一聽,重重地咬了一口肉,邊吃邊道:“明穆你真是無恥到一定的境界了!”壓根兒就是一早就算計好了,她來永平,住進這宅邸,現在還通了密道,他想來則來,如自家後花園似的。
似是想到什麼,她又說:“我現在像你的外室麼?”
沈長堂道:“你可曾見過外室手裡能有一把捅死夫家的刀?”
阿殷嘀咕:“你的暗樁圖我燒了。”
沈長堂說:“夫人不燒也無妨。”話音一落,沈長堂忽然夫人二字極其適合阿殷,彷彿他穆陽侯夫人的名號天生就該落在她頭上。
“夫人。”他鄭重且認真地喊。
他的嗓音比別人要來得低沉,短短兩字似是千迴百轉,喊得她的心又酥又軟。
阿殷說:“誰是你夫人?”
“我唯一能近的女色只有你,想近的女色也是你。”
幾日未見,嘴巴一張一合都是甜言蜜語,真真是膩死個人了。她紅著耳根子,說:“你不近女色都能鬧出這麼么蛾子,若近女色那還了得?豈不是整個永平的貴女都要與我為敵?”
沈長堂說:“此事為夫甚冤,我從未招惹過她們,甚至不曾主動說過話。”他低低一笑:“不過,為夫倒是很喜歡你吃味的模樣。”
他湊前來,又想親她。
她避開了,說道:“不親了,再親就沒力氣吃飯了!過幾日還得想想怎麼解決你那幾位帶來的難題!今日的墨規,你知道是誰的主意吧?”
沈長堂說:“玉成。”
阿殷輕哼一聲,一副瞭然的模樣。
沈長堂笑:“有她們推波助瀾,你能更快打響名頭。若你煩了,為夫來解決便是。”
阿殷道:“我自己來。”
第106章
沈長堂看著阿殷用完吃食後才離去了。阿殷送沈長堂出去,親眼目睹了密道出口所在,就在庭院的玉蘭樹下,位置極其隱秘,若非沈長堂親自演示給她看,恐怕沒有機緣的話,她永遠發現不了這兒有個密道出口。
這事,阿殷也不打算與其他人說。
密道一事,多一人知道便多一分危險。
.
次日的擂臺鬥核前所未有的熱鬧,核雕技者為了鬥核的名額,搶得不可開交。阿殷鬥完核,毫無意外地勝出。而此時參加鬥核的核雕技者不像以往那般沮喪,而是輸得極其高興,小心翼翼地遞出自己平生雕得最好的核雕。底下圍觀的群眾好生羨慕,徹底扭轉了昨日的情況。
阿殷也不曾表現出太多的高興,表情一如既往地溫婉,鬥完核便施施然離去。
底下有人不禁說道:“真是個奇女子啊。”
接二連三有人附和。
有人掰著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