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姓,只要貴妃娘娘安安分分的,便什麼想要的都有了。
她自打生下來,擁有的便是旁人一生也奮鬥不來的東西。
可惜了,皇上那麼一個護短的人,又怎麼可能放任她做出這樣的事。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在皇上面前玩花樣,怎麼就沒想到會被啄了眼。
景仁宮明衛暗衛不知凡幾,能讓兩個妃嬪闖進來,就沒覺得是甕中捉鱉,察覺到一丁點的異常嗎?但凡心裡多想一點,結果肯定不止是這樣。
他在這裡感慨皇上英明,卻不知道他的皇上,此刻處境艱難。
“您英明。”姜染姝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
這景仁宮裡頭的有五個孩子,一個公主四個阿哥,可以說半壁江山都在這,她是不信兩個妃嬪能夠闖進來的,而且她安排守門的婆子像是失聰了,不說通風報信,就連發現人都沒有。
這其中要是沒點什麼,說出來她都不信。
康熙討好的笑了笑,他大義凜然的開口:“禧妃娘娘謬讚了。”
可姜染姝想著就來氣,這不單單是她名聲的問題,這還有幾個孩子安危的問題,可以說容不得絲毫閃失。
不說現在了,就說在現代的時候,女人但凡扯上點風流韻事,人家不會說其中有什麼誤會,只會傳的風言風語,你沒有什麼給你編排點什麼,你若有點風聲,那好了,給你編排的比說書還精彩。
“臣妾身子不適,怕是不能招待您了。”還請回吧。
最後一句她沒有說出口,但是意思很明顯了。
康熙立在那,像是一棵風中挺立的修竹。
只是表情有些不大好看,快可憐巴巴的開口:“朕來都……”
“來都來了?”
她接話,他點頭。
特別默契。
誰知道姜染姝冷笑一聲,特別不留情面的將他推出門外,啪的一聲關上門。
康熙看著那差點拍上他鼻子的門,不由得膽戰心驚的摸了摸鼻子,幸好還在,幸好沒塌。
“姝姝。”知道自己犯錯,他有些底氣不足。
低聲解釋道:“這事若不是當著朕的面發作起來,她們暗地裡發展輿論,事情更不好辦。”
到時候傳的風言風語,你更不好挨個拉著別人解釋,說我沒有做這樣的事,都是有人編故事,到時候九分假一分真,也足以毀掉一個妃嬪了。
這不一定是他對當事人做些什麼,只單單輿論,就足以逼死一個封閉環境下的人,所以直接在這個時候爆發出來,反而更能解決問題。
姜染姝知道這個道理,她惱的是沒有跟她商量一下,她是當事人,竟然不知道這回事,直接被人帶著人來捉姦,這可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她還真沒做過花轎,並且這輩子都不可能坐了。
在康熙絮絮的解釋中,她有些放空的想。
“姝姝,你開門呀,朕下次不這樣了。”他一定做的更隱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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