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知道答案?”夜北霖依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沒在迫近她。
他的眼睛看著她,呼吸膠著她的氣息,他很想低頭,狠狠的掠奪她的美好,看著她如被驚到的小鹿般,最終他深呼吸了口氣,平復了下身體裡叫囂的熱浪。
“嗯,兩個集團合作,是在蘇經理回來前,就和蘇總談好的,他雖然在蘇氏上市時住院,如果夜氏突然停止合作,對公司的企業形象會有很大的影像,這個答案,蘇經理滿意嗎?”
隨著夜北霖的聲音,蘇碗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被他的氣息淹沒了,她大腦暈乎乎的,已經不能去運作深想,機械的點頭,她勉強說出了兩個字。
“滿意。”
一聲喟嘆,男人的聲音悠遠綿長。
“蘇碗,你這樣真是在引人犯罪。”
似是而非的話,夜北霖下一秒坐好了身體,重新發動車子,好看的唇抿成一條直線,似乎沒了和蘇碗的興致。
蘇碗卻呆呆的看著他,不知道多了多久,知道身體有些痠疼,才察覺自己竟然一直保持著自己剛才的姿勢,她慢慢坐好,這才發現車窗外掠過的風景早就沒了高樓大廈,而是郊外的樹林遠山。
“這是去哪兒?”
“嗯,去一個地方。”
夜北霖將車窗放下來,任著風吹進來,吹亂了他的頭髮,迷了他的眼睛,他努力看著車前的道路。
蘇碗愣怔了下,她以為他們會去公司,她很想問問去什麼地方,似乎夜北霖的心情不好,身上散發著頹靡的不羈味道,蘇碗最後抿了抿唇瓣,將聲音嚥了回去。
車子最終拐過一個樹林,停在了一個小木屋前。
木屋後一片竹林,空氣中飄著獨屬於竹子的清香,太陽光照射過樹林,在木屋前投射下斑駁樹影。
夜北霖率先下了車,他徑直走到車後開啟車後箱,從裡面搬出兩個箱子來,見蘇碗下車好奇的看向周圍,他對她勾了勾手指。
“過來幫忙。”
蘇碗不覺得自己能幫什麼,還是走了過去,看著他腳下的箱子,好奇的問了一句:“這裡面裝的什麼?”
“想知道,你自己開啟看看啊。”
夜北霖搬起一個箱子往木屋走去,示意蘇碗將另一個箱子搬過來。
蘇碗看著他手背的青筋,以為很重,結果她搬起來時,並沒想的那麼沉,心裡好奇之餘不免腦補了下,開車到郊外樹林深處的木屋,該不是做了什麼,來這裡毀滅罪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