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路西法,為什麼還非要站著路西法妻子的位置不放呢?
夜北霖揉了揉眉心,將檔案簽好,手機鈴聲響起,他看了一眼按下通話鍵,邊接聽電話邊走出了臥室。
當臥室只剩下蘇碗和林奇妙時,她抬頭看著蘇碗,輕聲說了一句:“有人拜託我帶句話給大少奶奶,故人從不曾忘記過你的好,只要你開口。”
“林秘書,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那我也拜託林秘書轉達給一個人一句話,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在她們眼裡是香餑餑的夜北霖,在她蘇碗眼裡就是個腹黑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她是深受其害,想逃都逃不掉啊,其實蘇碗也有想過藉助林奇妙幫自己逃離,可是她逃的再遠也擺脫不掉是夜北霖妻子的事實,她逃得再遠那些恩怨也不會隨著她的離開而消失,還有她夭折的孩子,她的父母,哥哥……
待在夜北霖的身邊,蘇碗有時候又迷茫,惶恐不安,她發現自己似乎有時候又很容易對夜北霖妥協,接受他。
“蘇碗,你當真還要這樣冥頑不靈嗎?夜北霖絕不是你能駕馭的男人,他那麼出色,有魄力,高高在上,你憑什麼拖累他,一個殘廢的女人,就連他想要的基本夫妻義務,你都履行不了。”
林奇妙的話裡有諷刺,又尖銳的鄙夷,更有浮躁的嫉恨,她每次看見蘇碗心安理得的接受夜北霖的好,林奇妙就覺得這是蘇碗從這裡剽竊走的,這本該都是她林奇妙享受到的。
此時的蘇碗完全是一片風中凌亂,她很想反駁回去林奇妙,就是一個廢人,夜北霖也沒放過她,而且還日日夜夜各種翻著花樣的欺負她,可是這些話蘇碗說不出口,只能鬱悶瞪著林奇妙。
“蘇碗,把路西法還給我吧,你還有陸梓豪不是嗎?他為了你做了那麼多事兒,你知道嗎,他是愛你的,真的很愛你,蘇碗,你之前做的那些他不是不接受不愛你,只是覺得你還小,不想耽誤了你,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為什麼就成了這樣?”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件事兒,奇妙,我們回不去了,夜北霖絕不是你的路西法,他也不會愛上你,你放棄吧,如果在固執下去,受傷害的只會是你,如果他真的愛你一點點,也不會看著你去打掃這麼久的廁所,也不會任你被肖百合欺負,奇妙,你離開這裡吧,這是我最後一次對你說,如果你執迷不悟,以後會怎麼樣,你也好自為之,你走吧,我這裡不需要你按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