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下來,蘇碗還在嚼蠟的吃著碗裡的菜,如果不把這些吃完,她不知道夜北霖會不會發脾氣,那哥哥的事兒怕是真的沒希望了。
突然一隻大手從對面伸過來,將她的碗拿走,蘇碗順著看過去,目光對上夜北霖那雙如同浩瀚夜空的眸子,蘇碗心頭一顫,直覺的想站起,卻看見夜北霖已經神情如常的夾起她碗裡的菜放進口中。
那是她吃剩下的……
蘇碗覺得哪裡不對勁,嗓子眼裡被什麼堵了住,上不去,下不來的,她琢磨不透眼前的男人,全身僵硬的坐在那裡,看著夜北霖一口一口吃著她碗裡的菜。
眼前的男人不只是危險,殘暴,喜怒無常,還是個……蘇碗搜尋了大腦裡所有的詞,只找到一個:奇葩!!!
將碗裡的飯菜吃完,夜北霖將空碗放回到蘇碗麵前,聲音淡定:“不喜歡吃,下次就別虐待你的胃,想吃什麼自己動手。”
他其實知道她的喜好,資料上有,桌子上所有的食物兼顧了她身體的同時,也都是她喜歡的,不過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尤其是女人的性子,說變就變啊,所以夜北霖也琢磨不好現在蘇碗還喜歡不喜歡之前的食物。
他希望她改變,那就意味著她可能也會改變喜歡的人,夜北霖抬頭,眸光鎖定在蘇碗的臉上,她今晚很美,美的讓他想珍藏,不給任何男人看到。
魏行海讓小提琴家貓腰離開,沒有弄出一點聲響,又叮囑了一遍所有的保安,今晚誰要是破壞了大少爺和大少奶奶的燭光晚餐,他就把誰丟沙漠裡數沙粒去。
整個別墅都陷入了安靜裡,那些保鏢連呼吸都放到最輕,只要保證最基本的需要就好。
蘇碗有點渴,整個人有點飄乎乎的感覺,她看著酒瓶又看看夜北霖面前裝著紅酒的杯子,她的舌尖舔了下唇角,剛剛喝的太快,她還沒怎麼品嚐酒的味道,只覺得不錯。
在家裡,蘇母是限制蘇碗碰酒的,就連度數低的果酒都不能多喝,蘇碗這個時候很想喝多一點,她才能有膽子說出後面的話,將所有的一切都拋到腦海,她催眠著自己不要怕眼前的男人,不要怕,她看著酒杯的目光越發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