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去找藥止血,蘇碗搖頭,站在床邊就那麼的看著夜北霖。
“酒是我換掉的,你現在不能喝酒,以後也不能再喝。”
“我並不記得你是醫生,蘇經理,請問你以什麼身份來管束我?”夜北霖眸光犀利,直直看見蘇碗的眼睛深處,不給她逃避的機會,他繼續說著:“我只聽我女人的話。”
如果讓我聽話,就做我的女人。
蘇碗沒理會夜北霖,示意傭人收拾完就出去,自己坐到旁邊的椅子上,並不理會腿上的傷。
那血已經流到她的腳背上,染紅了她白色的襪子,蘇碗卻像是感覺不到疼一般。
她不疼,可有人心疼!
夜北霖看著這一幕,心賭的要暴躁起來,劍眉收緊,他最終還是敗下陣來,揭開被子下床,他自己找了創可貼要給蘇碗處理傷口。
蘇碗將腿移開,一隻大手騰的握上她的小腿,就要給她強勢的處理傷口。
“這是我的傷。”
蘇碗執拗的不肯讓他包紮,她說:“除非夜總肯戒酒,否則我的傷口就由著發炎好了,頂多挖掉一塊肉,或者是廢掉一條腿。”
其實並沒那麼嚴重,握著她腳踝的大手用力,蘇碗感覺到了疼,不是傷口,是腳踝,他那架勢是要捏碎了她的骨頭一般。
夜北霖沉沉的黑眸看著蘇碗,她這是把剛才他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自己了,突兀的他的唇角一勾,笑的魅惑眾生。
“你為什麼不抄襲的更完整一點,問一句我以什麼身份來給你包紮傷口?”
蘇碗差一點迷失在夜北霖的眼睛裡,她堪堪轉移開目光,頗為狼狽,生硬的說了一句來劃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我會找林飛給我包紮傷口。”
“果然蘇經理魔高一丈。”
夜北霖磨牙,他其實很想說既然和他劃清距離,為什麼還要關心他?為什麼還要寸步不離的守著他?可是他不敢說,因為他怕她會真的就離開。
他最終冷著臉,仗著身為男人的優勢禁錮住蘇碗坐在椅子上,他的手捕捉痕跡的按在她膝蓋某處,蘇碗只覺得那腿痠麻的厲害,使不上勁兒。
夜北霖輕鬆的將她的腿舉起剛在他的大腿上,小心的給她處理傷口。
“你的傷是我的造成的,所以自然歸我管,你如果感激的話,就每天煲湯給我喝,我就不喝酒。”
這是他對她的妥協,也是能留她在他身邊長久,徐徐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