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面上,所以看著很是嚴重,萊昱的臉青紫的地方很多。
夜北霖一直沒出聲,只是用溫柔的眼神看著蘇碗,任著她給自己忙碌,雖然他的傷沒那麼嚴重,可是這種被心愛女人重視的感覺,太好了,他很享受。
萊昱又吐了一口血,他識趣的自己滾了,在看下去,他覺得自己會戳瞎自己的眼睛。
兩個人打了一場架後,似乎有什麼變得不一樣了。
夜北霖拒絕餓了萊昱的邀請留宿一夜,第二天離開,他帶著她去了前面的養老院,再最僻靜的那一棟小樓的頂層,已經準備好了房間。
他說:“我不喜歡帶著我的女人住在別的男人地盤上。”
蘇碗笑了,她靠在他懷裡,知道這個男人很霸道,而且領土意識太強烈,不過很快她的笑容就變了。
“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嗯?一個人,就這樣丟下我逞女英雄,有沒有想過我會很擔心?”
“如果這次不讓你記住教訓,是不是還會有下一次?”……
他磁性的嗓音,一句比一句逼近她的心,讓她全身悸動的發顫。
小手抵著他的身體,她努力用剩下的理智組織語言。
“我可以解釋的,當初萊昱只說……唔唔唔。”
在這樣的時刻和氛圍裡,某個霸道的男人不想聽見他的小女人嘴裡念出別的男人名字來,他在屬於他的領地上征途,不給她一點抗拒的機會。
“叫我的名字。”
“夜北霖……”
“嗯?”
男人危險的嗓音透著致命的魅惑,奪魂攝魄的黑眸緊緊的看著她此時嬌豔的模樣,真心想將她整個拆吃入腹,這樣才能放心。
夜色撩撩,如紗幕一般的月光從窗外落下來,罩在床上交疊在一起的身影上。
這一刻,所有的悲慟和陰謀陽謀,都被遮蔽在他們的世界之外。
彼此的溫暖體溫,慰藉著對方那因為愛而變得脆弱的心臟!
後來,夜北霖才知道萊昱又救了蘇碗一次,他也知道蘇碗的身體想要完全康復,並不容易,上一次的治癒,並不能去根。
因為念著他受傷,她本想一次即可,可是某個男人食髓知味,將她推倒後,正面,反面,側面……
各種折騰,直到她全身沒一點力氣,連什麼時候結束都不知道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陷入沉睡前,有一件事兒,蘇碗想不明白。
都說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可是為什麼每次都是她全身癱軟,他精神奕奕的,果然那些都說都是糊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