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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碗瞪大眼睛,身體踉蹌著後退了兩步,後背撞到牆上,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去接受這個訊息。
難道連肖百合和盼兒都沒逃過毒手嗎?那個人究竟是多麼可怕的一個人?
她突然想起肖遠洋的話,是啊,她應該是早點想到的,或許盼兒還能逃過一劫。
“我不相信,不相信你說的。”
“這件事兒霖要求知道的人封口,誰都不許對你說。”
麥斯看著蘇碗,他眼裡閃過一抹不忍,隨後恢復冷寂,繼續說著:“如果盼兒能自己做出選擇,我想他也會同意這個計劃。”
“不,我不同意。”
蘇碗搖頭,眼睛裡水霧瀰漫,已經看不清眼前的身影,她搖頭,再也待不下去,轉身踉蹌著離開,差一點摔倒。
葉北的手先大腦一步的伸出去,卻落了個空,蘇碗避開了他的手,掙扎著頭也不回的離開。
“讓她一個人靜靜吧,葉北,你太沖動了。”
“哦。”葉北應聲,有點心不在焉,視線看著自己還在半空中的手,忍不住嗤之以鼻。
“這點打擊就讓她承受不住了,難怪總是拖累霖,被那個人折磨到現在。”
一道凌厲的視線落在葉北的臉上,他感覺到殺氣,心虛的看了一眼麥斯,將後面的吐槽嚥了回去。
好吧,那就讓她靜靜。
麥斯衝了一杯茶,給蘇碗的茶杯也續滿,看著湯色清亮的茶,他眼前浮動出一雙含淚的眼睛。
女人果然是善感的物種,她們總是顧念著各種感情,而從來不知道這個現實的世界,需要更多的是果斷。
蘇碗沒有回臥室,她一個人去了花園,坐在藤椅上縮成一團,腦子裡一遍遍的想著葉北和麥斯的話。
究竟還有什麼事兒是她不知道的?
她知道夜北霖是為了保護她,將一切都扛著,她只是沒想到當年的事情,會牽連到這麼多人受到傷害,她該怎麼辦?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件薄毯落到蘇碗的肩膀上,隨即是一股冷香傳來,蘇碗下意識的就要扯掉身上的薄毯。
萊昱察覺到她的動作,忍不住的吐槽了一句。
“這是夜家的,你當真是古怪到極點。”
“這和你沒關係,萊昱,你似乎沒有身為客人的自覺。”
“客人?不應該是你的救命恩人嗎?聽說你當初也是為了感激被人救,對人家非要以身相許……”
萊昱的話還沒說完,薄毯就甩到了他的臉上,他也不生氣,將薄毯拿下來放到椅子上,目光看著雙眼噴火的蘇碗,她還真是性情女人。
“這就惱羞成怒了?”
“我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我不會否認,但絕不是給你拿來攻擊我,萊昱,你救了我,別說的太冠冕堂皇,你敢說你沒有抱著別的目的?”
看著蘇碗咄咄逼人的氣勢,震懾的萊昱愣怔了下,隨後笑了笑,摸了摸鼻子。
“對,我是抱著目的,這點也沒什麼好遮掩,問題是夜北霖已經預設了我的目的,不是嗎?他為了你甚至是放棄了和我之間的間隙。”
“間隙?”
蘇碗冷冷的笑了下,是仇恨吧?
萊昱當初做的那些事情,都可以去和血鯊作伴了,她看著眼前俊美邪肆,又臉皮特厚的男人,腦海裡就出現了電影裡極其俊沒又邪惡的吸血鬼形象。
真是給萊昱設定的啊,她平復了下心情,起身準備離開,夜北霖和盼兒也該睡醒了。
“蘇碗,我們合作吧,聽說麥斯和葉北弄了個什麼計劃,我或許能幫你。”
“不需要。”
“那如果我能幫你引出那個人呢?我知道他為什麼執念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