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盼兒去外面遊玩,引起對方的注意和憤怒。
這樣對方一定會有行動,到時候他們就能借此攻擊對方,畢竟到現在他們感覺對方身邊能用的人已經不多了。
大家都不是稚嫩的毛頭小子,都懂得三十六計,也知道誘敵深入的道理。
最主要的是誰先失去理智,誰先露出破綻。
按照葉北的意思,是要引出最後面的那位一舉殲滅,省的一次次被動,這麼久被對方牽制著,葉北已經夠憋屈的。
計劃一出,又有了分歧。
蘇碗不肯帶著盼兒一起,盼兒太小,她本身不會照顧,如果出了什麼事兒,哪怕是受到一點驚嚇,都會讓盼兒大病一場。
“不需要盼兒,我自己就可以,如果非要盼兒參與進來,我退出。”
“為什麼?”葉北再也沉不住氣了,他豁然站起來,怒視著蘇碗,聲音也變得越發的冷。
“計劃已經開始,你說退出就退出了?蘇碗,你難道真的就狠得下心來讓霖替你揹負一切嗎?不管那個孩子有沒有參加這個計劃,他已經註定的命運,是改變不了的。”
蘇碗心頭湧起不好的感覺,她慢慢站起,雙眼一直看著葉北,聲音發顫。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葉北,你對盼兒做了什麼??”
那是她哥哥的親生孩子,是她的侄子,蘇碗不敢去深想,她知道葉北想要對盼兒做什麼,太容易了,何況葉北狠起來,是絕不會有任何的顧忌。
葉北眼角抽了下,狹長的美眸裡泛起涼涼的譏誚,他告訴蘇碗:“你覺得還需要我做什麼?肖百合懷孕的時候那麼作,光動胎氣就多少次了,你真以為那個人讓她生下這個孩子,是顧念親情,還是多慈悲啊,為的不過是讓你們更痛苦。”
當然,如果不投注任何丁點的感情在盼兒的身上,那麼就不會有什麼痛苦。
現在看著蘇碗對盼兒的關心和疼愛,看著夜北霖被牽制住,葉北怎麼能不著急呢,那個人其心歹毒,真是夠狠。
他們心裡都知道那個人是誰,只是誰都沒說出來。
因為知道是一碼事兒,而真正讓那個人得到該有的懲罰,才是不容易的事兒。
“告訴我,盼兒究竟怎麼了?”
“我告訴你吧。”
麥斯聲音響起,帶著幾分低沉。
“林飛其實給盼兒已經做了一個檢查,盼兒身體已經有一定的毒素沉積,而霖身上的某種氣息,能緩解他的痛苦,至於肖百合,她也活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