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幾分訓斥,氣勢唬人,蘇碗看著眼前滿臉冰霜的男人,覺得自己要是再多說一個字,他估計會把她拍牆上,摳都摳不下來吧。
“大少奶奶怎麼了?”
林飛人還沒來,聲音就先傳進了餐廳,他和苗亮一起來的,臉上都是焦急擔心,這讓蘇碗更加尷尬的,只是被蟹殼紮了下而已,現在都不出血了,看著魚貫走進來的身影,這陣勢有點小題大做了吧!
夜北霖黑著臉接過醫藥箱,就冷冷的下命令:“都出去,沒事做了嗎?去負重五十斤越野十公里。”
“我想起來還有事兒沒安排好。”苗亮放下醫藥箱,速度閃人。
林飛看著蘇碗那已經不出血的手指,嘴角抽搐了下,也丟下一句匆匆離開:“我去給肖小姐檢查身體。”
餐廳裡只剩下夜北霖和蘇碗,他臉色不好看,從醫藥箱裡拿出消毒水,聲音依然冷冷的:“剝個螃蟹都能受傷,蘇碗,你真是能耐,以後還能放心讓你自己走路吃飯嗎?你說你是怎麼長大的?這些年都白活了,不對,應該是都活成了陸梓豪的影子,他就那麼好,讓你掏心掏肺的,覺得世界上就他一個男人了?”
這話聽著,怎麼不對勁呢,蘇碗覺得夜北霖太不地道了,竟然背後詆譭陸梓豪,她抿嘴淡淡的諷刺了一句:“夜總是不是擔心自己是陸梓豪的手下敗將,才背後中傷人家。”
“人家?陸梓豪,你叫的挺熱絡嗎?你和他關係很熟嗎?別忘記了你結婚證上另一個人名,是我夜北霖。”
夜北霖看著蘇碗臉上無所謂的表情,起的低頭張口就咬了下去。
“啊,你有病啊,都要出血了。”
這一下夜北霖是真的用了狠勁,蘇碗疼的眼淚都打轉了,看著手指上那深深的牙印,他這是要咬斷的節奏啊,她幸好抽的快點。
“有病,也是你傳染的。”夜北霖拉過蘇碗的手,不給她抽回去的機會,見她不老實,乾脆將她整個困在他懷裡,重新給她被咬出牙印的手指消毒,抹藥。
“蘇碗,如果你再有下次,我就挨個把你手指頭咬一遍。”
“你有病,該吃藥了。”而且病的不清,蘇碗覺得夜北霖以前一定被瘋狗咬過。
“我倒是覺得我該先把你吃了,省的沒病死都被你氣死了。”
夜北霖抹好藥,立即嫌棄的丟開蘇碗的手,走遠和她拉開距離,連醫藥箱都不整理,掏了溼紙巾插手,美其名曰消毒,省的被蘇碗身上的病毒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