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身粉色羽絨服,帶著兔耳朵的帽子,在寒冷天氣裡就像是一道明媚的柔光。
後來呢?女孩看見少年臉上的血,看見了他壞掉的單薄衣服,她接下自己的圍巾給他,粉色的毛絨圍巾,在少年的身上是那麼的不相配,少年第一次感覺到了溫暖,他太貪戀圍巾上的氣息和溫度。
女孩不是自己來的,她和爸爸一起,後來她說肚子疼,要少年陪她去醫院,去了醫院,她的肚子就不疼了,倒是少年被按在椅子上包紮傷口。
等他包紮好傷口出來時,才知道女孩家裡臨時有事兒離開了,女孩的爸爸留下一張名片和一些錢給少年,讓他以後有困難可以去找他。
少年心裡有著濃濃的自卑,他將名片和錢收起,想以後找個機會還回去,後來他回了家,家門大開,他的媽媽雙眼瞪的很大滿身是血的死在了門口。
後來少年安葬了媽媽就離開了江市,一走多年,等他再回來找女孩,卻發現女孩已經離開了江市,他找到了女孩的父母。
那個少年就是杜以林,女孩就是蘇碗。
他看著眼前神情鎮定的她,記憶裡的女孩長大了,比以前更加的漂亮,嫻靜,他卻很眷戀記憶裡那純粹的笑臉。
“碗碗,三年前我回來江市,卻晚了一步。”
蘇碗正在努力回憶,可是好像並沒什麼記憶,不過她小時候是挺喜歡很冷的天氣裡往江邊跑,那個時候只有她爸爸肯帶她過去,不過那都是剛上小學的事兒了。
後來,她自己也嫌冷,就沒再去了。
“那時候,你還不到十歲。”
杜以林似乎回想起什麼,笑了下,告訴蘇碗:“不過那時候的你胖一點,臉像蘋果一樣。”
蘇碗汗顏,好吧,她小時候是胖了點,只是一點點,不夠她還是不太明白,即使是小時候的事兒,並沒有太多交集,那現在杜以林做了爸爸的特殊助理,是怎麼回事?
“過去的事兒,已經過去了,杜助理,我想知道你在爸爸的公司裡,究竟負責的具體事務。”
杜以林沒有立即回答蘇碗,而是喝了一口茶,他的手指輕輕繞著茶杯邊緣旋轉,等到杯裡的茶水溫度降下來,才緩緩開口。
“這些年,我一直記得那一年你對我的幫助,所以我答應了蘇總的請求,不顧一切手段的將蘇氏壯大。”
蘇碗手一哆嗦,差點將茶杯掉在桌子上,她突然好想回到那一年好好的提醒下那時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