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拿了止血藥灑在脖子上止血,結果牽扯到傷口,疼的她額頭上都是冷汗。
“別逞強了,你知道為了不讓夜北霖的人找到這裡,我費了多大的勁兒?以夜北霖的精明,怎麼會不知道林奇妙的特殊,他是故意讓人帶走林奇妙,逼著我主動聯絡他。”
萊昱分析的很有道理,他和夜北霖都太瞭解對方的軟肋,也都知道如果真的決裂,只會讓另外的人坐收漁翁之利,但是他們要合作,也不容易,畢竟中間發生太多的事兒。
現在每一方都很謹慎,都在等待時機。
蘇碗不理會萊昱,她腦子裡在費勁的撩清這些事兒,同時還要處理自己的傷口,她發現最後傷口沒處理好,倒是流了更多的血。
“果然不是一路人一進一家門,你和林奇妙的性子都是那麼的拗。”
萊昱拿了止血藥粉灑在蘇碗的脖子上,帶著歉意的賠罪:“剛剛是我衝動了,等找回她,我給你賠罪,我也是沒有辦法才這麼做的,否則時間耽誤下去,我擔心林奇妙和孩子出事兒。”
這一次,蘇碗沒拒絕萊昱給她處理傷口,因為她也擔心林奇妙和胎兒,因為她也曾經在懷孕的時候經歷過這些。
“你們男人爭權奪利,為什麼犧牲的總是女人?”
蘇碗清幽的聲音一出,萊昱的動作就頓了下,看著她紅了的眼眶,他眸光眯了下,繼續給她處理傷口。
男人的世界,和女人的不一樣,這注定了她們是不能理解他們的行為和做的一切。
如果是以前,萊昱肯定冷冷的諷刺蘇碗。
人總是會變得,他從一個懵懂無知的孩童,變得冷血狠厲,又變成現在被羈絆住,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兒,萊昱也不知道。
其實他有過那麼一個念頭閃過腦子裡,就是自己斷掉軟肋,讓自己變成沒有任何弱點的人,可是當他對上林奇妙時,又狠不下手。
當初在酒吧裡見面,那時候動手,或許現在局面就不一樣了。
“你放我回去吧,萊昱,我不覺得現在還禁錮我,沒什麼意義了嗎?”
“怎麼會沒有呢,最起碼夜北霖受牽制,放心,他是不會查到這裡的,因為建造這家養老院的人是他絕不會懷疑的。”
萊昱說完,將醫藥箱整理了下,看著蘇碗脖子上的紗布,他突然很遺憾沒看見夜北霖剛才的表情,一定是很精彩。
走之前,萊昱留下了一句話。
“蘇碗,剛才我已經做好了和夜北霖為敵的準備。”
所以剛才,他是真的會親自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