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會針灸?”
“嗯。”
這個字音算是他給她的回答,要不然該怎麼告訴她,其實他是為了醫治她才會學針灸,更不會承認他之所以學針灸的原因。
針灸看著容易,實際上每一根落下去都耗心神,手勁,夜北霖按照林飛教導的將所有的針紮好,才鬆了口氣,額頭上已經是一層薄汗,這可比他執行任務要緊張多了,他轉頭看向蘇碗,沉聲問了一句。
“現在有什麼感覺?”
“沒感覺。”
蘇碗實話實說,心裡更多的是不認可夜北霖的技術,她的眼神很是直白的表達的一個意思:不要給自己針灸的連腿都保不住需要截肢了就好。
“哼,看來剛才的運動做的不到位。”
夜北霖丟下一句話就起身去倒水喝,連個眼神都不肯在施捨給蘇碗了。
蘇碗的臉紅了,張口半天也沒能問出來,難道剛才他欺負她是為了配合現在的針灸?想想又覺得哪裡不對勁,看著夜北霖筆挺俊逸的背影,她抿唇,閉上眼睛,心思百轉,越來越亂。
針灸需要半個小時才能拔針,夜北霖平復了心情轉頭就看見蘇碗似乎睡著了,她白淨的小臉還有著剛剛激情後的餘韻,兩腮透著粉,長長的眼睫毛像蝶翼一般,他腦海裡就浮現情動最深處時,她的眼睫毛顫慄的模樣,身體一緊,喉結滑動,他覺得下次的運動有必要在加深加長時間,才能做到位。
時間慢慢過去,蘇碗的呼吸漸漸平穩和煦下去,背對著床的身影才慢慢轉身,放輕了腳步踱到床邊,拿了薄毯將能蓋住的地方蓋好,溫柔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臉上不曾離開。
門外,林飛正緊張的踱步,又不敢有聲音出來,驚到屋子裡的身影,時不時的他會抬頭看一眼臥室的門,望眼欲穿,巴巴的盼著下一秒房間的門就會被推開,他知道時間還沒到。
這一覺蘇碗睡到第二天才醒來,她發現自己身上已經穿好了衣服,房間裡很安靜,蘇碗試著起身,發現腰以下還是沒有感覺,她頹然的跌回床上,眼睛就紅了,有了期望後的失望,更摧殘人的意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