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也是我的心,蘇碗,不管你記不記得我說過的話,現在我再說一次,你領了證嫁給我,就是我的女人,生死都是。”
“不,我不是,夜北霖,你愛的女人不是我,你為什麼非要把我和你捆綁在一起,肖百合才是你該娶的,我和你的婚姻就是個錯誤,你還不懂嗎?真要等她生了孩子,你捨得讓她和孩子沒有名分和身份嗎?”
“那你呢,和我提什麼肖百合和孩子,你無非是想得到自由去找陸梓豪,這輩子你休想,下輩子也別想。”
夜北霖再也承受不住,直接將蘇碗扛起大步上樓,蘇碗剛吃完東西,差點倒控的吐出來,夜北霖似乎也察覺到了,立即調整了下讓她舒服了些,蘇碗好受了些,心裡更難受了,突然就有點能明白夜北霖剛才那話的意思,她鼻子酸楚的厲害。
走進我是,夜北霖反腳將門關上,他將蘇碗直接放到床上,人跟著也壓了下去,雙手撐著床墊,他和她拉開了一點距離,定定的看著床上閉著眼睛不肯面對他的蘇碗。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一個我該娶的女人,那就一定是你,我知道你一直介意你自己去領證,介意在那樣的情形下嫁給我,蘇碗,過去發生的事情我無力更改,但是現在和以後,我一定不會讓你有遺憾,還有關於肖百合,我只說這一次,你聽好了,我和你之間從來就不存在她,她說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我可有親口承認過?這世界上那麼多孕婦,如果任憑她們說的就定數,呵,我該有多少妻子和孩子?”
“那不一樣。”
蘇碗氣結夜北霖的詭辯,她睜開眼睛對上他幽深的眼睛,氣勢突然就弱了下去:“你把她接回來在別墅照顧了,那就不是預設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嗎?還有你和她青梅竹馬,之前就是未婚妻的。”
“什麼青梅竹馬?什麼未婚妻?你臆想出來的,別往我身上按,至於接她回來是因為你懷孕了有人居心不良,我只是順勢而為,她自己想方設法要住進來。”
“什麼意思?”
蘇碗不太明白他說的話,自己懷孕了有人居心不良,和肖百合住進來有什麼關係?她突然瞪大眼睛,該不會是他在利用肖百合同樣懷孕轉移對方注意力或者是引出對方來……
門外一個身影慢慢後退,悄無聲息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