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將排骨放到夜北霖面前,手指被燙的有點紅,剛剛心思都在餐廳的氣氛上,忘記用托盤裝著了,他吹著手指,對著蘇碗笑了笑,察覺到一道冷冽的視線,林飛急忙將笑容收斂,坐下低頭,乖乖吃飯。
飯後,蘇碗要去收拾碗筷,夜北霖則大手扣住她胳膊,讓她上樓,他有話交代。
“等會不行嗎?”
蘇碗覺得林飛是客人,怎麼好讓客人洗碗筷收拾廚房,之前幫忙做飯還是她在氣頭上才答應的。
夜北霖抿唇,眸光冷冷的,他覺得蘇碗越來越有底氣開始挑戰他的容忍度了,為什麼要等會,他就是要現在和她說清楚,去了老宅也休想有別的心思。
林飛察覺到戰爭的火苗在燃起,他立即動作利落的收拾桌子,催著他們儘管去談事:“去吧,去吧,嫂子,霖少,我洗碗很乾淨的。”
到了臥室,蘇碗將胳膊從夜北霖的手裡掙脫出來,淡淡的開口讓他有話快點說。
“到了老宅,和夜北辰保持距離,也不要以為老爺子是個老好人,否則你什麼時候骨頭都被啃沒了,不要找我哭鼻子。”
又是警告,威脅!就不能換個花樣嗎?蘇碗怒極反而笑了,她連連點頭,很是聽話:“好的,我會記住不會找你的,更不會哭鼻子,眼淚不值錢嘛。”
以後,她再也不會哭了,蘇碗只會笑,無論多麼委屈,多麼痛苦,她都會對著那些給予她傷痛的人微笑,不是因為開心,是因為她會記得這一切,然後在未來的某一天加倍的還擊回去。
錢,或許能逼迫她低頭,卻永遠也不能讓她迷失了本心。
夜北霖愣怔了下,隨後懊惱的轉身不看蘇碗,他其實想表達的意思是讓她小心老宅裡的人,如果被欺負了,受委屈了,他是不希望她哭鼻子,是想她來找他,給她撐腰,反擊回去,可是為什麼這小女人總是有本事挑釁他的自制力。
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夜北霖想起什麼,又提醒了蘇碗一句:“你哥哥的事情,可能牽扯到另一股勢力,目前我的人已經打入進去,確定你哥哥暫時沒危險,但是現在還不能救人,等找到機會,我的人就會救出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