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還讓她去陪那些懷著猥瑣心思的老男人喝酒。
為了簽下單子,為了不讓那些肚圓腸肥的男人揩油,她只能將他們都喝趴下。
這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華家將華依柔攆出來,就連衣服和日用品都沒讓她帶出來,她父母凍結了她的卡,而她又好強要面子,何況以前那些好姐妹,此時都和她劃清了界限,連電話都不接,再打過去就是關機。
後來華依柔只能租最便宜的房子,去公司餐廳吃飯的時候,被人擠兌,她最後只能餓著肚子,或者是啃幾口麵包。
偏偏的陸以誠還不放過她,是不是的讓人激將法,讓她請部門的人吃外賣。
天知道,她後來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偷偷去賣過血……
這些沒有人知道,卻在華依柔昏迷的時候,出現在她的夢寐中,她哭的不行,胡亂的囈語著。
為什麼,她就是想愛一個人而已,為什麼不放過她?她只是想靠近夜北霖,可是已經三年了,她在華氏三年,竟然連夜北霖一面都沒見過!
原本陸以誠只是想來看看曾經華家大小姐的慘樣,結果他站在病房窗前,聽了一夜華依柔的夢話,原來,他的行為那麼惡劣,差點要逼死她。
當華依柔再次清醒過來,她的病房裡只有忙碌的醫生和特護,再也沒有了那個讓她厭惡的身影。
甚至是一度,她以為是自己剛醒來看錯了。
特護很盡職的照顧華依柔,一日三餐都是特定的營養餐和補湯,這些都是錢。
而華依柔現在最沒有的,就是錢,她攆走特護,不肯吃那些東西,她知道自己沒錢,這些不管是誰墊付的,都是要還的,她二十年的賣身契,都在陸以誠手裡,都在夜氏。
二十年,好長啊,她甚至感覺自己活不到那麼久,曾經明豔耀眼的美人,此時凋零憔悴的秋天裡枯萎的花朵。
當特護將情況稟明給陸以誠時,他正按了一個女人,想要發洩下連日來的煩躁,接到電話,他抬腳將女人踹下床,隨便將錢夾裡所有的現金拿出來扔過去。
“滾。”
女人撿了錢,雖然很是遺憾沒和眼前出色的男人來個難忘的夜晚,有錢,也是不錯的。
陸以誠第一時間去了醫院,卻在走到病房門口時猶豫了,他最終也沒推開病房門,而是走出醫院給特護打了個電話,讓她把電話開外放給華依柔聽。
“華小姐,按照合約,你是工傷,住院的一切花銷公司都會報銷,當然如果你想立即出院,我會讓人現在就給你辦手續,畢竟公司的錢不養……”
“你這個現代版的葛朗臺,陸以誠,你會有報應的,老孃出不出院不是你說了算,是醫生,啊。”
華依柔說到最後忘記了自己還在打著點滴,起身時扯到針頭扎進肉裡,疼的她哀嚎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