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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碗眼看著走廊只有她一個人,雖然有燈,可是她總感覺很冷,心裡忍不住就徐徐念著:冤有頭債有主,要找就去找夜北霖,她也是可憐的被害人,不敢在待在走廊,蘇碗還是推開了那道臥室的門。
幸好,夜北霖還沒洗好出來,蘇碗速度的鑽進被窩,卻不想壓到東西,她拿出來一看是個盒子,正在這時洗手間的門被拉開,她一抬頭對上夜北霖那雙深邃的眸子。
他健碩的身體只鬆垮的穿著浴袍,還有水珠水珠順著他線條分明的胸肌緩緩往下流淌,沒入浴袍裡,柔和的燈光灑落在他立體如雕像般的臉上,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真是得老天厚愛,長得妖孽十足。
蘇碗覺得嗓子眼有點幹,她科不是被男色蠱惑的人,只是這局面有點尷尬,蘇碗目光不敢亂看一低頭就發現了手裡的盒子,長方形的,還有點沉,這裡面是什麼東西?蘇阮晃了晃,盒子扣鬆開,裡面的東西就掉了出來。
夜北霖也看見了蘇碗手裡的盒子,這是離開麗景時林飛給的,他並沒在意,只以為是藥,卻在看見裡面掉出來的東西時,雖然只是晃眼就掉在被子裡,夜北霖還是看的很清楚,他整個人都石化了,那東西分明和他身上的某部分一模一樣。
東西掉進被子裡,一部分被蓋住,蘇碗只看見是玉石做的,她伸手將東西拿起來,入手潤潤的清涼,只覺得這東西好像見過,突然她臉一下就紅了,這不是,不是……
夜北霖剛剛用冷水澡洗過的身體立即又有了反應,看著那雙白嫩的小手握著的東西,他只覺得某處立即漲疼,迫切的想要這樣的待遇。
蘇碗的手一抖,東西又掉在了被子裡,她立即後退,憤怒的瞪著夜北霖,這是他的臥室,肯定是他的東西,蘇碗臉熱的都要燒了起來,衝口而出。
“流氓,噁心。”
“呵,老婆,你這是另類的情趣嗎?還是覺得新婚夜老公不能滿足你,所以需要帶這個來助興,嗯?”
夜北霖長腿一邁直接走過去,本來就不遠的距離,他一個呼吸間就到了床前,伸手將要逃走的蘇碗給勒住按在了他懷裡,蘇碗張口就去咬夜北霖的手,卻不想咬了個空,她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這東西不是我帶的,本來就是在床上,夜北霖,他們說的沒錯,你就是個殘暴的傢伙,你自己有病見不得陽光,就虐待其他人,以為靠這個就能遮掩你自己不行的事實了,你其實……”
“不行?嗯,看來我新婚的小妻子還真是瞭解我,既然這樣那就試試到底行不行。”
夜北霖磨牙,每個字都沁著冷颼颼的狠勁,她難道不知道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被人說不行了嗎?呵呵,看來上一次他的表現他的小妻子不太滿意啊。
某男完全忘記了之前這都是他有意無意讓人散播出去的,他可是從來不在乎那些人說他行不行的問題。
蘇碗被嚇住了,她瑟身體,那一晚恐怖的經歷又浮現在她眼前,那猙獰的嘴臉,齷蹉的話語……她一低頭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剛剛已經吐空了肚子,現在蘇碗也只是乾嘔,身體難受的厲害。
“碗兒?”
夜北霖聲音放輕,小心的抱著蘇碗,毫不在意他會被吐一身,大手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懊惱自己剛剛沒控制住脾氣。
此時的蘇碗已經說不出來一句話,全身力氣都被抽空,水亮的黑瞳裡裝滿了委屈和悲憤,深處藏著無奈的脆弱。
就是這樣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她自己去領的證,蘇碗無法在堅強下去,眼淚吧嗒吧嗒掉下來,沒有一點聲音,落在夜北霖的手背上,砸進了他的心裡,疼的他不能呼吸。
她不只是怕他,還鄙夷他,因為那些人云亦云,夜北霖以前會不屑這些,可是現在面對著蘇碗,他刻畫進心裡的小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