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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霖連著踢了兩腳,又給了撲過來的陸以誠一拳。
這動作牽扯到他後背的傷,疼的夜北霖額頭上的冷汗大顆的滾落下來,他卻站的筆直,一雙漆黑的眼睛鷹兀般看著陸以誠,眼底殺機浮現。
陸以誠被看的驚出一身冷汗,這是鬧得哪兒樣?
顧不得嘴角的血漬,陸以誠巴巴的開口:“北霖,夜總,我最近可是掏心掏肺的為公司奔波,你就是要弄死我,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啊!”
“想要個明白是吧!”
夜北霖磨牙,腮幫子吸著冷氣,大手一把扣住正要離開的蘇碗,鐵鉗般的手勁兒並沒弄疼了她,卻也將她禁錮住。
“你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冒犯了不該冒犯的人!”
這是什麼意思?陸以誠記得夜北霖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動過心思的女人,只有蘇碗,原來繞了以前夜北霖是看上他正泡的美人了。
嘖了一聲,至於嗎!
“夜總,既然是你看上了,那我無話可說,如果她能讓你忘記了蘇碗,我……”
另一邊,魏行海搖頭,已經不能直視的捂上了眼睛,第一次知道陸以誠笨起來,可以和烏龜較一高下,哦,不,烏龜都比他聰明,最起碼遇事兒腦袋會縮龜殼了。
終於看不下去了,魏行海出聲提醒了陸以誠:“夜總,夫人,陸經理剛才出去應酬喝多了。”
“我沒喝多。”陸以誠搖頭,表示他很清醒,他目光直直的看著一聲紅裙的女人。
終於他看清了夜北霖懷裡的她,蘇碗,竟然真的是蘇碗!
染了頭髮,燙成波浪,畫著精緻偏嫵媚的妝,一身完美勾勒她身材的單肩紅裙!
難怪他沒認出她來,陸以誠覺得自己要眼瞎。
“嫂子,我喝多了,而且最近臉盲症犯了,快,華助理,扶我去吃藥。”
陸以誠一副虛弱無比的模樣,彷彿一陣風來就能把他吹走。
華依柔看的津津有味,她還沒過癮,尤其是陸以誠猥瑣、呆蠢、扮弱……無隙縫轉換的流暢自然,如果他去演戲,定是要拿獎的。
最虛偽獎!
她還沒看夠,自然不願意給他臺階。
“陸經理,剛才我們只是籤合同,沒喝酒啊,而且您竟然有眼盲症,今天您還辨認出了十八張網紅臉,叫得出她們小紅小綠的名字,另外……”
“另外你晚會還的陪我去洽談個合同。”
陸以誠咬牙切齒的警告著華依柔,別得意的太早,她可是還在他手底下混著討生活。
華依柔撇嘴,好吧,她過來扶他就是了,果然是個軟腳蝦,一遇上大boss就歇菜的鳥兒,她微微抬頭,視線不著痕跡的掠過夜北霖的側影,他的臉色似乎有些蒼白,是不舒服嗎?
心思浮動之間,華依柔就感覺胳膊一沉,接著就傳來疼痛,還有陸以誠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諷刺警告的聲音。
“你該不是還窺覷夜總吧,華依柔,你也不看看你這戴罪之身,配嗎?”
呵呵呵,華依柔眯眼,對著陸以誠冷冷的笑著,盡是嘲諷之意,接下來的話卻充滿了驚訝。
“陸經理,我答應去幫你買那種藥就好了,只是吃多了真的傷身體啊。”
哪種藥?
陸以誠的臉頓時成了豬肝色,恨不得立即掐死華依柔,他的手也到了她的脖子上,卻沒真的用力掐下去,而是結實的將自己的體重都壓在她的身上。
另一邊,夜北霖的手勒著蘇碗的胳膊,將她幾乎是強制的拉向電梯,此時的夜北霖都是靠著一股勁兒繃著才沒暈死過去,他後背的衣服已經被血濡溼,血腥味瀰漫開,他卻混不在意。
蘇碗臉上是淡定的微笑,並不在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