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霖就會來找自己,想要救蘇碗,真的以為一個林飛就萬事大吉了。
突然,正上車的麥斯抬頭,眯眼看向萊昱所在的方向。
萊昱並不意外,他和麥斯接觸過,上次讓麥斯吃虧,想必麥斯心裡窩火,找著機會扳回一局。
將望遠鏡放下萊昱抬頭看了下遠處的夜空,離天亮還有一點時間,他或許還能做點什麼。
天快亮的時候,林奇妙又做了個夢。
一個英俊無比的男人抱著她,在她耳邊呢喃著她聽不明白的話語,燃燒起她所有的感覺,讓她無法抵禦他的熱情和強勢的掠奪。
這夢,做的太真實了。
真實到林奇妙甚至聽見了自己喊叫出來的聲音:高昂,激烈,煽情。
她慶幸是夢,否則現實裡這樣,真是要好羞澀的,也因為是夢,她無所顧忌的迎合著他,想要用這個夢來掩蓋掉上次被折磨留下的陰影。
直到最後悸動的浪潮席捲而來,將林奇妙淹沒,她清晰的聽清楚了他的聲音。
“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的an。”
這個聲音,是她逃不掉的夢寐,不是的,一定不是他。
林奇妙驚恐至極,想要睜開眼睛看清楚,可是影影綽綽之間,她只看見一個男人健碩的後背,他優雅的穿著衣服,最後回頭看向她,她想看清他的五官,他究竟是誰?
似乎知道她的迫切,他對她留下了最後一句話。
“不用著急,很快,我們就會見面的。”
是誰?
究竟是誰?
為什麼還不放過她?
林奇妙哭了,即使昏迷過去,她依然哭得傷心欲絕,絕望而崩潰。
第二天溫度又下降了許多,寒風獵獵,很多人又加厚了衣服,街上的行人更少了,除非必要,大家都關著門窗窩在屋子裡儘量不出門。
然而比天氣更寒冷的,是林奇妙的心。
她縮在床上,呆滯的看著視窗。
冷風不斷的從半開的窗戶吹進來,帶進滿室的寒冷,吹亂她的頭髮,而林奇妙像感覺不到一般,她腦子裡不斷的重複著一句話:
昨晚只是做了一場夢,昨晚只是做了一場夢……
身體的疼痛不斷的提醒著林奇妙面對現實,空氣中似乎還瀰漫著沒有散去的味道,即使開了窗還是吹不乾淨,就像是她被弄髒的身體她最後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啊……哈哈哈,哈哈哈,我是壞女人,哈哈哈!”
仰頭,林奇妙笑的瘋癲,狂亂。
笑到最後她猛地站起衝出了屋子,衝向寒冷的街頭,最後迷失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