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碗倒吸了一口冷氣,麥斯就頂著這一身傷在作。
果然男人作起來比女人更厲害,更矯情。
“你還是女人嗎?蘇碗,你別忘記了你是夜北霖的妻子,竟然……”
“竟然怎麼了?我把你怎麼了?麥斯,我告訴你,你休想得逞,傷口潰爛發炎,回來向夜北霖告狀我虐待你,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好吧,蘇碗已經想不出來別的辦法來映襯麥斯的男人尊嚴問題。
麥斯眼神複雜的看了蘇碗一眼,最終還是坐回椅子上。
“要處理傷口就快點,笨手笨腳,你放心,等霖回來,我傷口怎麼樣都不會向他告狀的。”
蘇碗鬆了口氣,急忙過去殷勤的給麥斯傷口消炎,抹藥。
她容易嗎?伺候這麼彆扭的大男人。
最後實在是嚥下去這口氣,蘇碗在處理好傷口離開時,丟給麥斯一句話。
“你鬧這麼久的彆扭,就沒考慮過在樹上,你對我做了什麼。”
麥斯神情依然冷峻,心裡卻翻騰了開,他對蘇碗做過什麼了?
腦海裡仔細想了想,似乎他又將她按在樹幹上,然後……麥斯的臉騰的紅了,整個人都不好了,他親的,該不會是蘇碗吧……
午睡後,麥娜端著點心去敲麥斯的門,結果被他轟了出來。
到了晚飯,麥斯也沒下來吃,甚至不許任何人進臥室,麥娜著急,擔心,去找蘇碗。
蘇碗正在吃葡萄,她聳了下肩膀,不吃那是不餓,她只負責麥斯的傷口,不負責哄好他的壞脾氣。
“大少奶奶,要不我去給麥斯先生再去烤點肉,好不好?”
“好啊,不要放辣椒,你在做個蔬菜沙拉端給他,歪果仁都喜歡吃生的。”
蘇碗腦海裡閃過麥斯說過的一句話,順口說了出來:“你或者直接切一塊牛肉給他,他就有胃口了。”
麥娜張口,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
他們以前在訓練的時候,麥斯教官就曾經逼著他們生吃血肉,不許生火,那時候餓的不行,又要補充體力……
麥娜臉色白了白,轉身去了廚房。
看著手裡的葡萄蘇碗沒了食慾,剛剛麥娜臉色的變化,蘇碗看得很清楚,難道是真的。
萊昱走過來,俯身,用舌尖捲走蘇碗手指裡的葡萄,吃的津津有味,見蘇碗臉色不好,心裡瞭然,還是問了一句。
“碗碗,你臉色不好,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看見萊昱,蘇碗是哪兒都不舒服了,這傢伙也是神出鬼沒的,下午讓麥娜送下午茶,說房間空著沒人,晚飯也沒出現,這個時候竟然就冒了出來。
而外面的保鏢沒有一個人看見萊昱是如何離開,如何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