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起,不給蘇碗逃避他的機會,直接迫使她面對著他。
她的眼睛哭得紅腫,此時還泡在眼淚裡,鼻尖紅紅的,頭髮有些凌亂,重要的是額頭上都是汗,顯然是悶的,夜北霖看著心裡喟嘆,抬手將她的頭髮揉的更亂,隨後將放到床頭櫃的毛巾拿起就要給她擦臉。
蘇碗彆扭的轉頭,不讓他碰自己,這男人太可惡了,分明就是故意欺負她,話說到一半就吊著她,偏偏的她特別的想知道。
“那些人是僱傭兵,偷渡來的,現在葉北已經去順著他們的線索去追查僱主,不過他們做事幾乎不留任何的線索,對方既然能僱傭到他們,顯然已經想到會出事。”
夜北霖說到這兒停頓了下,看著蘇碗驚愕的表情,他不著痕跡的拿了毛巾給她擦臉,繼續說著轉移她的注意力:“這些其實我並不打算告訴你,但是到了現在不是瞞著你就能一切平安,目前來看他們和假扮夜山的人都是被僱傭的,很有可能是同一個僱主。”
“那個人到底是誰,竟然僱傭他們?還有杜媽詐死是不是也是那人的主意,那杜雪知道嗎?”蘇碗很想說一句,那夜夫人當時的車禍,也不是一次意外了。
她看著夜北霖,他抿著唇角,目光湛湛的看著她,深邃的眸光映著蘇碗可憐兮兮的小臉,蘇碗頓時就窘迫了,她這才發現這個男人竟然給她擦好了臉,此時正以手為梳給她整理頭髮。
這個動作太親暱了,蘇碗臉熱了起來,微微側身藉著調整坐姿避開了夜北霖的手,他眸光裡閃過失落,卻沒在再有動作,而是給她解惑。
“杜雪最近一直陪著我媽,並沒異樣的動作,至於那個假冒夜山管家的人,他是個殺手。”
泥煤,僱傭兵還不夠驚悚的,還來了個殺手!蘇碗覺得這些只在電視裡聽見的詞兒突然出現在她現實生活裡,她覺得整個世界都有些玄幻了,誰能告訴她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只是相親了一場,只是迫於無奈嫁了自己,就發現世界完全顛倒變了個樣,和諧平常的日子,就充滿了各種驚嚇……她看著他,發現他欲言又止,難不成還有更大的料兒還沒爆出來,不行,她要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