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夜北霖看蘇碗沒吃蟹肉,催著她不要等涼了就不好吃了,蘇碗拿著筷子吃了一口蟹肉,當成夜北霖的鉗子肉用力的咬著。他看著她開始吃,才回答她的問題。
“這不相沖突,我就是給陸梓豪機會,看他有沒有能力站到我面前當我的對手,何況我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陸梓豪顧慮太多,儘管以前是做特警,不過缺乏血性和果斷,一步錯,滿盤皆輸。”
夜北霖似有所指,目光鎖定著蘇碗精緻的五官,看著她吃的意猶未盡,將剝下來的蟹肉又勺到她碗裡,繼續說著話:“你一定覺得我大言不慚,我們可以和我打個賭。”
“賭什麼?”
蘇碗問完才覺得自己掉進夜北霖挖的坑裡了,似乎她想什麼,他都知道,蘇碗覺得自己太被動了,急忙保持理智,也不吃蟹肉了,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夜北霖好笑的看著蘇碗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他眯了眯眼,將剩下的三分之一的螃蟹推到她面前,示意她剝出來蟹肉:“如果我輸了,你可以任意對我怎麼樣。”
“真的?”
蘇碗開始動心了,她腦子裡瞬間出現一百多種折磨人的法子,如果他落在她手裡,蘇碗保證他後悔投胎做人了,第一件事就是關小黑屋,囚禁。
“嗯,如果你輸了呢?”夜北霖眯了眯眼睛,唇角上揚看著蘇碗立即警惕起來,他好笑的說完下面的話:“如果你輸了,做一頓我喜歡吃的菜,就行。”
“就這樣?”
“嗯,要不然你以身相許也可以。”
“做夢,夜北霖,你果然是混蛋,哼,陸梓豪絕不會輸給你的,他那麼厲害,當年……”蘇碗差點說出來當年陸梓豪冒死救了自己的事兒,她及時住口轉移了話題:“這些年他可是很英勇的,從來就沒他做不到的事情,還有你現在可以說說上午到底和我爸爸說了什麼吧?”
“剝了這些螃蟹,邊剝我邊告訴你。”
夜北霖說完也不理會蘇碗同不同意,自顧自的繼續說著:“上午我只是問了岳父一些問題,還有以前的一些事情,你外公是很有名氣的花農,你知道嗎?”
“不知道,我沒見過外公。”
蘇碗記憶裡也很少聽媽媽提過外公,好像不在這個城市,她和哥哥也沒去過外公家,以前沒覺得有什麼,現在被夜北霖提起來,她腦子裡就浮現一些不對勁來,過去的每年媽媽都有段時間回外公家,卻不帶他們,都是以他們還在上學為理由,也從來沒告訴過他們,外公家是在哪裡。
“你外公家距離這裡也不是很遠,他一生最大的成就就是培育出了黑色曼陀羅的變異種,不過在二十年前,他把所有的花都毀了,也沒有在種過花,我的人查過,他的手廢掉了。”
“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具體的我的人也沒查出來,當時花圃的那場大火很多人都知道,我的人才能查得出來,我上午問的就是關於你外公的事兒,但是岳父並沒告訴我,這件事我也想過去問岳母,但是你爸爸以其他的條件交換,不讓我去打擾岳母。”
“你可以問我外公啊。”
“外公去世了。”
夜北霖說完就看見蘇碗的手一抖,手指就冒出了血珠,他立即起身抓過她的手就放到了唇邊,舌尖捲起那抹血珠,下一秒就拿了紙巾按在她的手指尖上。
“苗亮,拿醫藥箱來。”
“是,大少爺。”
蘇碗從剛才夜北霖的動作裡反應過來,立即抽回自己的手指,悻悻的嘀咕了一句:“只是一點小傷,不礙事的,你繼續說。”
“說什麼,你以為一點小傷就沒事兒,你現在是孕婦,準媽媽,不知道要照顧好自己嗎?”
夜北霖口氣不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