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無害,就像是個精緻漂亮的藝術品,蘇碗下意識的抬手想撫摸上去,試試手感。
就在她的指尖落下去時,並沒注意到男人那濃而密的眼睫毛顫抖了下。
等蘇碗察覺自己竟然趁夜北霖睡著揩油時,頓時窘迫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她速度將手收回來,閉眼,調整了下呼吸想趁機離開,結果她悲劇的發現自己被困在夜北霖的懷抱裡,他的胳膊橫過她的身體扣住她的腰,她只要一動就會驚醒他。
這情景,似乎很熟悉,蘇碗不放棄的掙脫了下,扣住她腰的大手加重的力道牢牢的將她禁錮住,她的身體不斷沒離開,反而更貼近夜北霖的身體,隔著兩個人的衣服她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跳,蘇碗再也不敢動了。
時間慢慢過去,安靜的房間裡響起輕微的均勻呼吸聲,帶著沁入心脾的幽香噴灑在夜北霖的下頜上,就像是有一隻小手在他的心裡撓著,撓著,他慢慢睜開眼睛看著懷裡熟睡的小女人。
腦海裡還清晰的記得她的手指落在他唇角時,微涼的指尖帶著簌簌電流,酥麻的讓他想張嘴將那調皮的手指禁錮住,他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剋制力才壓制住這個念頭。
午後的陽光被厚重的窗簾擋在外面,房間裡一片靜怡,一沉一輕兩道呼吸聲交融在一起,分外的和諧溫馨。
蘇碗這一覺睡到太陽偏西才醒來,她發現床上只有她自己,立即鬆了口氣,如果還是在夜北霖懷裡,她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蘇碗剛起來,麥娜就敲門進來,她端來了一盅燕窩。
還有兩個小時半就到了家宴的時間,麥娜在蘇碗喝完燕窩後,告訴她大少爺已經在下面的車裡等著。蘇碗下去的時候看見夜北霖正靠在車邊接電話,見她下來了立即掛掉電話,親自為她開啟副駕駛位置的車門。
這待遇!
蘇碗有點不適應,總感覺不真實,說不定哪天她就從高處摔下來,吧唧,粉身碎骨,她可是見識過夜北霖冷厲狠荏的時候,僵硬著車子坐進副駕駛位上。
夜北霖很快坐上駕駛位,他突然探身過來,蘇碗嚇得差點奪門而出,生生忍住了,只將身體努力靠向車椅背,面對著夜北霖越來越近的五官,她慌亂的視線不知道該看向哪裡。
他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