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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想,沈芸夏忽的就釋然了,一改方才的食不下咽,拿起一隻炸得外酥裡嫩的雞腿,大快朵頤起來。
沈芸夏的表現讓楚慕白大失所望,她不但沒有竭斯底裡的大吵大鬧,反而還面帶微笑一聲不吭的吃東西。
嘴一撇,楚慕白冷冷的說:“你恐怕是最貴的保姆!”
沈芸夏粲然一笑,理直氣壯的回答:“是啊,我這個保姆是很貴,但是你有沒有去問過,別人家的保姆會不會給僱主生孩子?”
除了一場奢華體面的婚禮,她和保姆真的沒有兩樣,沒日沒夜的忙碌,每個月領一份不算多的工資,四年如一日。
“難道我稀罕你給我生?”提起這事楚慕白就怒火中燒,想給他生孩子的女人多不勝數,隨便一個拎出來也比她強百倍,讓她生孩子,他可是吃了很大的虧。
“既然你不稀罕,那就不要搶我的孩子,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好嗎,你繼續你的花天酒地,我帶著孩子安靜過日子,互不干涉,離婚沒問題,我舉雙手贊成。”
她對這個男人沒有一點點的留戀,過去和他結婚是為了讓爸爸媽媽安心,現在孩子也大了,她也該為了自己打算,和他離婚。
聞言,楚慕白微眯了眼,緊迫的盯著沈芸夏,第一次這麼仔細的打量她,揣測著她yu擒故縱還是確出於真心。
從來只有女人黏著他,想做他的女人,做他的妻子,只有這個女人,不把他當一回事。
滿頭大汗的兩個小傢伙飛奔到沈芸夏的身旁,奶聲奶氣的嚷:“媽媽……媽媽……我要尿尿……”
小孩子就是好,做什麼事都可以率性而為,沒有那麼多的顧慮。
沈芸夏笑著摸摸兒子紅撲撲的小臉,站了起來:“走吧,媽媽帶你們去尿尿……”
拉著兒子,沈芸夏下意識的回頭看楚慕白,她的心很不踏實,雖然此刻能握著兒子的小手,卻不知以後的十年二十年能不能由她來握。
而這一切的決定權就在楚慕白的手中,他說可以,就可以!
只希望他不是個冷血無情的人,可以多為孩子想想。
看不出楚慕白的想法,沈芸夏只得衝他輕輕的說了聲:“你好好考慮一下,我也希望能儘快解決。”
她和他之間從一開始就是錯,早點結束,對誰都好,相信他比她更想早日解脫。
曾經她也想過,盡力給孩子健全的家庭,可惜,她沒有本事讓放蕩不羈的楚慕白迴歸家庭,更不能勉強他為了兩個孩子和她貌合神離,相敬如賓。
“我帶他們去。”楚慕白快速拉住孩子的手。
不多時,孩子蹦蹦跳跳的出來,楚慕白步伐優雅的走在後面,果然如沈芸夏的預料,他不會照顧孩子,小傢伙的褲子溼了一大片,無奈嘆口氣,連忙從孩子的書包裡取出備用的褲子,給他們換上。
沈芸夏脫下小諾的褲子,楚慕白看到孩子小腿上有一道拇指大小的疤,面色一沉,厲聲質問:“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