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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司莫不正經的開口:“小芸夏的嘴巴味道怎麼樣,是不是比蜂蜜還甜,看你陶醉的那個樣子,就算沒有蜂蜜甜也差不多了。”
“必須有。”楚慕白抿了抿唇,還在回味那一吻,而沈芸夏已經不好意思得想鑽到桌子下面去躲一躲。
“你應該感謝我把小芸夏讓給你,不然今天吻她的就是我了。”齊司莫衝楚慕白挑了挑眉,一副快快謝主隆恩的架勢。
楚慕白不屑的斜睨他:“事實勝於雄辯,你算哪根蔥。”
“我是蒜。”齊司莫厚著臉皮,衝楚慕白嫵媚的眨眼睛。
“別跟我裝蒜!”在齊司莫的帶領下,楚慕白呢也沒了正經樣。
“我是水仙。”
楚慕白點頭:“自戀的水仙,確實是!”
這段時間沈芸夏的胃口一直不錯,再加上齊司莫逗她開心,食慾也跟著開啟,吃了兩份t骨牛排,兩杯鮮榨芒果汁,她吃得飽飽的,六個月的肚子總算有了點兒樣子,走出去別人也看得出她是孕婦了。
午餐之後楚慕白先送沈芸夏回家再去公司,他駕車到公司門口,遠遠看到楊蕊翎站在那裡,手裡還拿著一塊牌子,還沒等他看清牌子上寫的是什麼,保安已經把她拉走,將牌子折成幾塊扔進了垃圾筒。
楚慕白置之不理,將車駛進地下車庫,隱隱約約聽到楊蕊翎的咒罵:“楚慕白,你不得好死……”
看來他給她的教訓還不夠,對付這樣恩將仇報的女人他太心慈手軟了。
坐在後座打盹兒的齊司莫睜開眼睛,撇撇嘴,不屑的說:“這女人怎麼跟癩皮狗似的。”
楚慕白冷笑:“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更不要得罪女人!”
“收拾她還不容易嗎?”齊司莫做了個捏死螞蟻的動作:“最簡單粗暴的方法,找人收拾她一頓,看她還敢不敢鬧事兒。”
“不行。”找人收拾楊蕊翎很簡單,但沈芸夏知道肯定會生氣,冤家宜解不宜結,楚慕白不想與人結怨,所以他一直低調,不張揚,也不與人為敵,事實證明,好人不能當,一當就被人騎到頭上來了。
楚慕白回到辦公室,看著桌上沈芸夏五六歲時的照片,信手拿起來,背面的卡子鬆了,照片掉到地上,他撿起來看到照片背後有一行娟秀的小字已經暈開,依稀能看清寫的是:“芸夏,你在哪裡?”
看著那行字,再聯想到自己和沈芸夏的dna比對結果,楚慕白突然間猶如醍醐灌頂,將所有的事情想通了,他輕輕抹去照片上的沙礫,然後放回相框,端端正正的擺在辦公桌最顯眼的地方。
楚慕白兀自笑了起來,這樣也好,他和沈芸夏就可以完全沒有心理負擔的在一起了。
難怪沈芸夏說她一歲以前的照片很少,原來那唯一的照片中的女孩兒也不是她,是另一個芸夏罷了,也許那一個芸夏,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
老天爺對他還算不錯,沒有讓他愛上自己的妹妹。
楚慕白還記得自己很小的時候,一個人玩實在太孤單,總是幻想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該多好,就有人陪他玩了,沒想到幼時的願望竟然在成年之後實現,只是現在,他已經不需要玩伴。
他現在有哥哥,有妹妹,也許還有未知的姐姐或者弟弟,某一天一起鑽出來,他也不會太奇怪,有那麼一個齷蹉的父親,他已不覺得有什麼事那個男人做不出來。
楚慕白點燃一支菸,走到落地窗前,以王者之姿,睥睨天下,看著芸芸眾生在他的腳下如螞蟻一般奔波,塵歸塵土歸土,終有一天,所有人都會化為烏有。
他看著輕煙寥寥,在指尖燃盡,卻並未嘗一口,楚慕白把菸蒂摁進菸灰缸,長長的呼了口氣,他突然間明白了自己活著的意義,除了庸庸碌碌的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