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睡覺,不再被夢境淹沒。
沈芸夏頂著黑眼圈去民政局復婚,原本是大喜的日子,可是她卻笑不出來,皮笑肉不笑的和楚慕白拍了登記照,她看著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在離婚證上蓋下“已復婚”三個字,終於有了一點點喜悅,懷揣著結婚證,沈芸夏和楚慕白手挽手走出民政局,到門口,一陣狂風吹來,她眼前突然一黑,在楚慕白的懷中失去了意識。
沈芸夏突然暈倒,楚慕白急得滿頭大汗,他將沈芸夏抱上車,在後座躺平,連忙開車去醫院。
醫院就在眼前,沈芸夏醒了過來,她認為自己只是血糖低沒什麼大礙,但楚慕白執意要她去醫院做檢查,沈芸夏只能聽從他的安排,找了專家為她檢查。
像她這種突然暈倒病因可大可小,沈芸夏被專家說得心驚膽顫,但是做腦部的ct或者核磁共振對肚子裡的孩子都有或多或少的影響,沈芸夏打起了退堂鼓,她撕掉了專家開的繳費單,對楚慕白說:“我肯定沒事,醫生都喜歡嚇唬人,讓人去做這些昂貴的檢查,這些檢查做完肯定得幾大千,醫院太黑了,而且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不能做那些檢查,我們回去觀察幾天,如果再暈倒,我們就檢查。”
楚慕白想想也覺得有道理,醫院坑人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沈芸夏現在懷著孩子,身體要弱一些,突然暈倒應該不是什麼病。
兩人回到家,沈芸夏慎重其事的把結婚證放在了保險櫃裡,這一次結婚,才是真正婚姻的開始,需要她用心的經營。
午餐後,楚慕白穿上西裝外套準備出門。
沈芸夏替他系領帶,隨口問:“你去公司嗎?”
“嗯!”楚慕白沒有解釋,撥了撥沈芸夏額上細碎的劉海說:“在家好好休息,我儘量早點兒回來。”
“知道了,你忙你的!”沈芸夏把楚慕白送到院子門口,揮了揮手:“再見!”
“再見!”
楚慕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大步流星的朝車庫走去,他接下來的目的地是法院,作為被告站在莊重“司法公正”四個大字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