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對我很好,不但幫我付了醫藥費,而且將我爸爸欠的高利貸一起還了,我很感激他,所以他說要結婚的時候我沒有拒絕,我不想再過苦日子,他是已經成為我的依靠……”
程曉蓉越說越煽情,楚慕白劍眉一蹙,冷聲打斷她:“我過來是想聽你說芸夏媽媽的事,而不是你自己的事。”
“對不起。”程曉蓉將楚慕白放在茶几上的酒杯塞入他的手中:“來,陪我喝了這杯我就說。”
楚慕白晃了晃杯中猩紅的液體,濃郁的印度香之外隱隱約約還有酒香,以及另一種異樣的香氣,他品酒無數,立刻想到酒裡下了東西,這女人膽子可真不小,竟然敢在他的面前耍把戲,楚慕白唇角一勾,邪魅的笑意擴散開去,他端著酒杯站了起來:“好,我就陪你喝一杯。”
說著他走到了程曉蓉的身後,將紅酒盡數倒入沙發邊的盆栽,當程曉蓉轉過頭去看他的時候,酒杯剛剛從唇邊拿開,營造出他喝了酒的假象。
程曉蓉喜不自勝,喝下杯中的紅酒,然後拉著絲質睡袍的衣領扇風:“好熱啊,怎麼這麼熱呢?”
“是很熱!”楚慕白說著脫下了西裝外套,搭在椅子靠背上,然後又解開了幾顆襯衫的紐扣,露出他精壯的胸膛。
緊緊盯著楚慕白的胸口,程曉蓉嚥了咽口水,放下酒杯,嫵媚的撩動長髮,幽幽的說:“如果我能早些認識你就好了,我想為你生孩子,你想不想我給你生孩子。”
程曉蓉說著朝楚慕白靠攏,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你想不想……”
“我不知道,頭好暈……怎麼回事,好熱……”楚慕白佯裝眼神迷離,甩了甩頭,似乎想清醒但清醒不了,一點點的在藥物作用下迷失自我,他難耐的拉扯著衣領,難受得想盡快解脫,可是手卻不聽使喚,怎麼也扯不開釦子。
見楚慕白已經被藥物控制,程曉蓉黏了上去,手在他的身上胡亂的遊走,嬌媚的說:“既然熱就別穿衣服了,我來幫你脫衣服吧!”
“你幹什麼?”楚慕白一把抓住程曉蓉的手,像喝醉一般說話含含糊糊:“你在酒裡……放了……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