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三天之內,你就可以回家了。”jack說著開啟鐵皮門走了出去。
沈芸夏滿滿平靜下來,環視四周,發現自己身處的地方應該是即將拆遷的房屋,窗戶被卸了下來,已經用木板釘死了,地板上滿是碎玻璃和掉落的牆皮,屋頂有一大片浸水的痕跡,地上的牆皮便是從那裡掉落,侵蝕最嚴重的地方已經可以看到預製板。
周遭滿是發黴的味道,牆角有一個破衣櫃,櫃門懸吊吊的,搖搖欲墜,沈芸夏看到自己身下的床破舊不堪,床單早已看不出以前的顏色,還有惡臭鑽入鼻腔。
她忍不住乾嘔了幾下,艱難的移動身子,慢慢靠著牆坐起來。
隱隱約約能聽到外面的人說話,但都是她聽不懂的土語。
她試著想掙脫身上的繩索,可是越掙扎越緊,她的手腕兒也越痛。
即便是如此,她依然沒有放棄自救。
在這個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多待,恐慌和噁心讓她連呼吸也覺得是受罪。
坐了一會兒之後沈芸夏撐著牆慢慢起身,她不敢動作太快,以免摔倒傷到孩子,一切自救行動都以不傷孩子為前提進行。
她挪動得極為緩慢,逼仄的房間內不通氣,沈芸夏全身上下大汗淋漓,呼吸越發困難。
當她挪到窗邊的時候,她聽到了雨聲,鼻子貼在木板的縫隙上,終於有絲絲清涼的空氣讓她呼吸。
呼吸著新鮮空氣,沈芸夏的心情漸漸平復,她看著地上的碎玻璃渣,便小心翼翼的蹲下身想去撿一塊,由於手腳背束縛,重心極為不穩,她蹲下去的時候不小心摔倒在了玻璃渣上面,玻璃渣鋒利的稜角刺得她後背生生的痛,不知道刺出多少傷口。
“嗤……”沈芸夏咬牙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還沒等她站穩,鐵皮門被粗暴的推開,jack端著一碗泡麵走了進來。
“不要想跑,我們都有槍,別逼我開槍。”jack把泡麵放在床邊,看了看地上泛著紅光的玻璃渣,然後再看看神情緊張的沈芸夏,俯身從皮靴裡拔出一把明晃晃的鋒利匕首。
jack一步步朝沈芸夏走近,沈芸夏驚得連連後退,瞪大眼睛看著他,嘴唇顫抖:“別殺我!”
“怕死嗎?”jack晃著手中的匕首,輕蔑的笑道:“怕死就老實點兒,別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