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弄髒我的頭髮!”
一旁的人笑得前俯後仰:“喲呵,美女的脾氣還不小嘛,兄弟,你搞不定她就讓哥們兒來!”
被朋友奚落爆炸頭臉上有些掛不住,一把拽緊沈芸夏的頭髮,惡狠狠的說:“死女人,別給點兒陽光你就燦爛,有種你再說一遍。”
“哼,滾開,別弄髒我的頭髮!”頭髮被拽得生疼,沈芸夏依然冷傲,淡然的目光沒有透出絲毫的懼怕。
“死女人!”爆炸頭氣急敗壞的把沈芸夏的頭髮使勁往下一扯,痛得她咬緊了牙關。
沈芸夏看到遠遠的走過來個男人,靈機一動,朝那個男人大聲的喊:“老公,快過來,有人欺負我,老公……”
坐在車內的楚慕白聽到了沈芸夏的喊聲,再也按捺不住,火速衝了過去,大吼一聲:“放開她!”
爆炸頭看到人高馬大滿臉殺氣的楚慕白正瞪著自己,嚇得腿軟,立刻鬆了手:“誤會,誤會,我們只是和你老婆開個玩笑!”
幾個非主流見討不了便宜,踩著滑板一溜煙兒就跑得沒了影兒。
沈芸夏僵硬的站在那裡整理自己的頭髮。
楚慕白的聲音就像魚雷,在她的心海的最深處爆炸,雖然表面風平浪靜,可海底,已經是驚濤駭浪。
“你去哪兒?”楚慕白站在沈芸夏的身後,沉默片刻,突然開了口。
沈芸夏深吸一口氣,平復了心情才緩緩的轉過頭:“去公園走走!”
“這麼晚不回家去公園幹什麼?”楚慕白盯著低眉順眼的沈芸夏,緊蹙的眉不知不覺舒展開。
“家裡停電了,十點鐘才來電!”沈芸夏抬眸看了楚慕白一眼:“剛才謝謝你。”
“嗯!”楚慕白冷冷的應了一聲,心還因為剛才她喊的那聲老公而久久不能平靜,她似乎從未那麼親熱的喚過他。
朝公園的方向望了一眼,沈芸夏決定打道回府,免得又遇上那些腦殘的非主流。
“我去了,再見!”她朝楚慕白擺擺手,轉身就往回走。
楚慕白並沒有跟上,只是站在原地,意味不明的看著她的背影沉思。
一步一步,沈芸夏走得艱難。
許久不曾和楚慕白見面,心跳的感覺竟然和三年前一樣,她幽幽的嘆了口氣。
不知要過十年還是二十年,她才能心平氣和的面對他。
沈芸夏決定走回去,電梯已經停運,還好住在八樓,爬樓梯也不算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