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有?”
雖然他知道文啟駿已經在警察局了,可他的回答卻是:“不知道!”
“你再打個電話問問他吧!”
沈芸夏的話讓楚慕白越來越煩,厲聲斥道:“閉嘴,別影響我開車!”
“呃……”沈芸夏生氣的瞪他一眼,這世界還有比楚慕白更討厭的人嗎?
回到別墅的時候,楚慕白的朋友已經走得精光,兩個傭人正在打掃院子。
唉……沈芸夏無奈的嘆口氣,走了又回來,才一個多小時,背上就多了一條傷口。
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但是她可以忍受的程度。
先上樓去看了孩子,兩個小傢伙已經睡得完全轉了方向,薄被也不知何時被蹬在了地上。
沈芸夏想彎腰撿被子,卻不想拉扯了傷口,錐心的痛讓她眼眶裡滿是淚。
“我來吧!”楚慕白快步上前,從她的手邊把被子撿了起來,給兩個孩子蓋好。
進衣櫥取了睡衣出來,沈芸夏根本不拿正眼看楚慕白,進浴室快速的衝個澡。
換上睡衣準備塗藥,她看到楚慕白還坐在床邊,便冷冷的下逐客令:“出去,我要睡覺了!”
“我幫你塗藥!”楚慕白的怒火在慢慢的消散,他沉著臉,平心靜氣的拿起棉籤和酒精,朝沈芸夏走過去。
“不用了,我自己會塗!”沈芸夏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滿眼防備的盯著他。
“傷在背上你怎麼塗,不小心會扯到傷口。”說話的同時,他把棉籤浸入了酒精。
沈芸夏一把抓過他手裡的酒精瓶子,冷冷的說:“就算扯到傷口也不要你管。”
楚慕白不高興的抓緊她的皓腕,微眯了眼睛,警告她:“別得寸進尺!”
“放手!”他掌心的熱度灼燙了她的心,一抬眸,與他深邃的眼相對,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力量,生生的把她拽了進去,迷失在了其中。
“去,把衣服脫了趴在床上!”楚慕白掰開沈芸夏的手指,把酒精瓶取出來,用毋庸置疑的口吻下達指令。
“我不!”沈芸夏雙手交叉,好像他隨時會侵犯她似的,身體處於本能,進入了高度戒備的狀態。
“該死的女人!”楚慕白的面子徹底的掛不住了,他何曾這般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只有沈芸夏,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忍耐力。
一張俊臉在瞬間變了顏色,陰沉得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