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推開他,挺直了腰:“您是哪位,找我有事?”
來人表明了身份,皆是國安局的人,他們來拿康文淵的東西。
去北京之前,康文淵放了些東西在楚清妍這裡,一直沒有拿回去。
楚清妍也看過,只是一個行李箱,箱子裡裝著些衣服和兩本書,就沒什麼特別的東西。
“我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國安局的人,現在騙子多了,辦個假證行騙的人也多了。”
楚清妍眼睜睜的看著康文淵的行李箱從她的房間裡搜了出來,那些人就要帶走,她心急火燎,攔在了門口。
“這是我的工作證,你可以仔細的看看。”為首的人把工作證從西裝口袋裡摸了出來,並著搜查令,一起交給楚清妍。
“我不看,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打電話叫警察過來,你們不準走!”楚清妍火速摸出手機,撥打了110。
由於楚清妍的阻撓,國安局的人被迫留了下來。
“康文淵現在在哪裡?”楚清妍打完電話之後急急的問:“他還好吧?”
為首的人說:“抱歉,無可奉告。”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把人抓了,關了,也不通知家屬到哪裡可以探視,太過份了!”楚清妍越想越心驚膽寒,她真怕康文淵出什麼事。
她覺得眼前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只能被人牽著鼻子走。
不管楚清妍說什麼,國安局的人都不理睬她,站得筆直,連話也不多說一句。
警察很快就來了三個人,檢查了國安局的人的證件之後很是恭敬,像送佛般的把他們送走,楚清妍攔也攔不住。
康文淵的東西沒有了,她感覺,他離她越來越遠,越來越遠,連一丁點可以做紀念的東西也沒有,除了手指上的結婚鑽戒。
這之後,楚清妍又大病了一場。
每天,每時,每刻,她都在思念康文淵,整個人像著了魔一般的神情恍惚,惶惶不可終日。
葉瀟瀟來看她,被楚清妍憔悴的樣子嚇了一跳,短短的幾天時間,就完全變了一個人。
形容槁枯,失去了鮮活的生命力。
面黃肌瘦,眼圈發黑,特別是眼睛,混沌黯然,沒有光澤。
“瀟瀟,最近忙不忙?”楚清妍聽保姆說葉瀟瀟來了,連忙掙扎著下床,去客廳,拉著她坐到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