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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裴靖松自然願意給,兩個人在床榻間廝磨,荒度了半日。
晚間周逡打來電話,問他有沒有空出去喝酒,他抬了抬眼,看向面色紅潤姿態慵懶的某人,她正把玩著他的手指,聽到這話後單手環住他脖子擁過來,彷彿只要他答應,她就要吻下來,讓他“出點醜”。
裴靖松握住她的手,輕輕捏了捏,隨口問道,“什麼時候過來的?”
“剛到,”周逡依舊大嗓門,“這不到了就給你打電話了嗎?怎麼樣,兄弟對你夠意思吧。還之前那幾個老傢伙,這次不叫人陪酒了。”
裴妍動作一頓,抬頭看他。
裴靖松沉默片刻。
這事兒說起來跟他沒有半點關係,是周逡約的人,說是先前就答應人家了,讓他給個面子過去吃頓飯,哪知道這人那麼會作,飯吃到一半還喊了人陪酒。
他自然是沒跟人接觸,但都是周逡生意圈的老友,他也沒把人丟下離開。
總之酒沒讓人陪,飯總是吃了的。
“來不來啊?都等你呢。”
他低頭看了過去,她沒有其他動作了,就是眼睛清凌凌的,似乎也在等他回答。
“有事,”喉結處覆上溫潤,他心口跟著一熱,啞聲說,“幫我帶好。”
說著掛了電話,翻身把她壓到床上。
裴妍抬手勾住他後頸,細軟青絲鋪散在身下,唇紅齒白,眸色含春,看的人心裡也跟著癢。
“怎麼不去?”她光明正大吃醋,“因為這次沒喊人陪酒?”
裴靖松吻下來,把人親的眼睛溼漉漉的,才抱著她去洗漱。
至於解釋?他老早就報備了,這會兒自然不給她發揮的餘地。
兩人折騰大半天,出門的時候日頭都偏西了,不過沒人在乎,夠他們出去散散步。
路過廣場,遇見個賣花的小姑娘,小女孩笑起來甜甜的,攔住裴靖松問他要不要給漂亮姐姐買束花。
兩人是準備去吃飯的,抱束花大概會顯得有些傻,裴妍默了默,在他看過來時移開視線。
走遠了,裴靖松又回頭看了眼。
她不解,“怎麼了?”
“想起你小時候。”他彎了彎唇,看向她,“你小時候很喜歡花。”
“你記錯了。”
裴妍牽起他的手,小聲道。
她沒有特別喜歡花的,是他來看她的時候不知道帶什麼,當時路邊有間花店,她隨手指的。如果是間玩偶店,現在她喜歡的就是玩偶了。
花也好,玩偶也罷,她當時只是盼著他來看她罷了。
回來的路上又遇到了賣花的小女孩,裴妍走過去,把剩下的包圓了,在小姑娘燦爛的笑容裡也彎唇笑了笑。
只是回去的時候把花給了他,
讓他抱著去。
裴靖松低頭看了眼,順著她意拿在手裡。
回到家,又被她勾住脖子,他傾身,一手拿著花,單臂抱起她,在她的唇落下時喉結滾了滾,抱著她走向沙發。
有時候他也在想兩人這麼頻繁是不是不好,但這種事像有癮,她想要,他也戒不掉。
電視開著像擺設,兩人早已落進沙發裡,呻吟聲迭起,水澤聲陣陣,裴靖松推開她胸前的束縛,握住尚還紅腫的茱萸又舔裹起來。
裴妍早就氣喘吁吁了,抱著他腦後,把柔軟送進他嘴裡,給他吃。
“嗯……啊……”
她眼睛水潤潤的,無論被他吃過多少次都剋制不住身體的亢奮,只能低聲叫著,把他抱得更緊,在他擠進她雙腿間時盈盈墜淚。
正到緊要關頭,
周逡的電話又來了。
裴靖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