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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朔溼潤的氣息就吐在她的耳邊,喜悅的心情從他低笑聲中洩露,他本來是沒想過沈煙容會回應他的話的,此刻即便是四個字,也能讓他這一趟更加的愉悅和安心。
沒想到自己不過是這麼簡單的四個字,就讓林清朔這麼高興,最後躊躇了一下,還是朝著屋內喊了一聲安安。
沈煙容這才發現,這小傢伙哪裡是去拿東西啊,根本就是一直趴在門邊偷看他們兩呢,這會聽到她喊,馬上就跳著跑了出來。
林清朔抱住撲過來的安安,在她額頭輕柔的落下一吻,安安也爽快的在林清朔的臉頰吧唧響亮的親了一口,“爹爹,你要快快回來哦,不要讓安安和孃親等久了。”
外頭的人又來叩門了,沈煙容趕緊接過安安。
林清朔才站定深深的看了她們母女一眼,“若是我不在京,有人來尋你的麻煩,就帶著這個玉牌去林家,我留了阿和在府上。”最後又留下了兩個字,等我,才轉身離去。
看著林清朔的走出大門,沈煙容還有些失神,她總覺得兩人之間好像有哪裡不太一樣了。
“孃親,安安剛剛都看到了哦,你和爹爹羞羞羞。”說完還自己先捂著嘴巴快樂的傻笑了起來。
“好啊,你們串通起來騙我一個人,我要沒收你的金箍棒和緊箍兒!”她就說安安怎麼會湊得這麼好去找東西,原來是被收買了!
難怪安安知道林清朔要走,一點都不驚訝。難怪這個小粘人精這麼容易就被哄好,肯定是一早就知道這個訊息了,她得的好好收拾這個小叛徒。
安安最怕撓癢癢,沈煙容把手放在嘴邊吹了吹氣,就把小丫頭嚇得滿院子亂跑,邊跑還變笑,剛剛那離別的愁緒很快就被沖淡了。
等到夜裡沈煙容抱著安安睡覺,還覺得有些不習慣,這些日子總會有小蝶睡到一半起來開門的聲響,今天竟然沒有了。
閉著眼就想起了林清朔說的黃河決堤,以及韃子攻城的事情,在記憶中原書也有這個情節,但當時去平亂的人不是林清朔,而是已經是皇帝的趙驛凱的岳父張天城。
趙驛凱繼位,張天城的女兒成了皇后他就成了國丈,趙驛凱登基後他就升官成了刑部尚書。
陝西總兵餘虎臣是在趙驛凱當上太子時就抱上了張天城的大腿,這兩起突發的案子,也是張天城先收到餘虎臣的密報,朝廷才收到衛所加急密函。
張天城自請前往鎮壓,有餘虎臣在旁協助,並沒有花費太多的精力,回京後自然而然的升至內閣,自此內閣之內全是趙驛凱的親信,整個朝堂把控在了他的一人手中。
沈煙容拍著安安後背的手停頓了一下,趙文帝活了下來,趙驛凱如今還是太子,至少張天城無法為非作歹,可劇情也跟著發生了變化。
聽林清朔的意思,災情被延誤,這次去平亂的人又換成了林清朔,這其中有沒有趙驛凱的插手。
安安往沈煙容的懷裡蹭了蹭,沈煙容才繼續安撫的拍著她的背,就算趙驛凱真的插手其中,以林清朔的本事他也能解決,哪裡輪得到她鹹吃蘿蔔淡操心的。
可
沈煙容不是醫者哪裡會這些東西, 她能就趙秉辰那也是機緣巧合,正好是小兒厭食症, 而且趙秉辰最重要的原因是心理障礙克服不了, 一旦邁過去自然而然的病就好了。
她的藥膳不過是起到一個輔助的作用, 真正起到關鍵作用靠得還是他自己的意志力, 可趙文帝的病那是老年病,她的藥膳只能說補充些平日的營養,要想讓他的病得到根治, 最主要的還是要靠大夫。
“蘇姨你快起來,但凡我能做到的, 我一定會盡全力, 只是陛下到底病症如何, 病得有多重都尚未可知, 你讓我如何替你想辦法?宮中這麼多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