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等她回來的時候,沈徹早已靠著身後巨石,將魚架在了火上,遠遠的還能聞到香味。
讓沈徹沒想到的是,她不僅帶著野果回來了,懷裡還抱著只髒兮兮的小兔子。
“爺,你猜我碰到了什麼,方才我在摘野果的時候,居然在草叢裡發現它,她好似中了陷阱腿上還有傷,它好可憐啊。”
沈徹:……
他總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似,當年好似也有個小丫頭,懷裡抱著只渾身是傷的小黑狗回來,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問他能不能養。
如今那小可憐早已成了威風凜凜的狗將軍。
沈徹的眉宇間露出了些許的遲疑,難不成真是表姐妹,連這撿東西的習慣都一樣?
可有些不對,即便是表姐妹,也不該連脾性都一樣,難道當年的事還有隱情。
等回去後,他得親自查查,只怕這小騙子騙了他的不止替嫁這一件事。
林夢秋當然不知道沈徹在想什麼,以為他是不願意收養這隻小兔子,還在小嘴不停的叭叭著說。
“爺,它也吃不了什麼,我可以照顧好它,我們就救救它吧,好不好?”
她懷裡的那隻小兔又髒又瘦,便是八兩瞧了都沒興趣咬,可偏生有雙好看的眼睛,紅紅的像某人一眼的可憐。
罷了,她喜歡,養便養了。
沈徹勾了勾唇角淡淡著道:“先去將它洗洗,這麼髒,可不能進洞。”
林夢秋本是沮喪的垂著眼,一聽他鬆口,眼睛頓時就亮了,像是怕他會改變主意似的,飛快的抱著小兔子去了溪邊,動作輕柔的為它清洗傷口。
等到天色暗下來時,山谷便變得詭異冷清起來。
山林間處處都是鳥獸的叫聲,以及夜風帶著寒意襲來,讓人不寒而慄。
好在沈徹早已烤好了魚,在天徹底變黑之前,躲回了山洞裡。
沈徹有在外夜宿的經驗,知道這種地方不安全,兩人不僅在洞內點了火,也在洞口處準備了足夠的柴火,只要火不滅,就不怕野獸靠近。
兩人已經換回了各自的衣服,此刻正圍靠在火堆邊吃著沈徹烤的魚。雖然這魚沒有加任何調料,但烤的兩面金黃,看著便很有食慾。
“爺,這魚好好吃,外酥裡嫩,你怎麼什麼都會啊,好生厲害。”
林夢秋沒有誇大其詞,是這魚確實好吃,她平時的飯量小,今日是真的餓慘了,連著吃了三條,才意猶未盡的停下。
沈徹被她誇得舒服,胃口也好了許多,難得的沒有說她是小馬屁精,將她的誇獎悉數全收,兩人將烤好的魚全都吃完才準備休息。
洞內最為平坦的一處,已經鋪上了厚厚的乾草,上面再墊上沈徹的外袍,充當臨時的床鋪歇息用。
只有一張‘床’,當然要給受傷更重的他,林夢秋也很自覺,找好了一處大石,準備就這麼靠著睡一夜。
那隻小兔子已經洗乾淨了,在火堆旁烘了許久,終於露出了本來的毛髮,雪白毛茸茸的一團。
此刻正乖乖的窩在林夢秋懷裡,一大一小看著很是相襯。
林夢秋正在給她包紮傷口,瞧著應該是中了獵戶的陷阱,也算是它命大,居然逃了出來。
“爺,有陷阱就說明這附近有人,我們明兒就順著小溪往前找找吧,只要找到了人家就能回去了。”
沈徹淡淡的嗯了聲,他想的比林夢秋要多,袁立他們肯自然已經發現他不見了,以他們的能力應當要找來了,為何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此次設伏的人是誰,那個躲在暗處的細作又是誰,這些事情都是他需要思考的。
思緒萬千,竟不知從何開始理起,正當他心中鬱結時,就聽林夢秋很是可愛的道:“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