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林夢秋有些情難自抑,不僅眼前蔓起了氤氳的霧氣,手掌也無措的抓緊了身前的外袍,甚至連腳趾都忍不住蜷縮著勾了勾。
怎麼呢,怎麼呢這樣呢。
“爺,別。”
若是她未受傷前也就罷了,這會就算是她自己沒有看到那傷口,從疼痛的程度也該猜到有多猙獰,她甚至是不願意被他看見,讓他擦藥已是極限了。
林夢秋縮著肩去躲,身後的人便緊緊的追著,不依不饒。
她羞的急了,卻又躲不開,最後只能帶著哭腔的求饒,“爺,好醜,求您別看了。”
沈徹不僅沒鬆手,反倒將臉頰貼在了她的背上,啞著嗓子,“乖,別動,一點都不醜。”
不僅不醜,還像是團燃燒的火焰,同樣印在他的背上,永生永世不會忘。
他此生,絕不會負她,也不會再讓她受任何的委屈。若是有違此言,她所受的苦,皆在他身上,百倍千倍的還回來。
林夢秋的下唇都快被自己給咬破了,雙眼通紅,這會確實如他所說的不冷了,渾身上下都燒的厲害,恨不得變成團火,將這山洞給照亮。
好在,沈徹只是貼著臉頰,輕柔的親吻,沒有做任其他逾越的舉動,好似她是件再珍貴不過的寶貝,珍之又珍。
這讓她有些受寵若驚,可她不願意沈徹因為感激而如此,她對他好是一種本能,不求回報的本能。
“爺,我已經不疼了。”
“但我疼。”
他的聲音嘶啞,透著濃濃的心疼,讓林夢秋有片刻的恍惚,就算這是換來的溫情,她也願意沉浸在這美好的夢境裡。
沈徹就算想對她做什麼,可此處荒山野嶺什麼都沒有,便是這會兩人身上沒有傷,他也不捨得如此委屈了她。
感覺到她的羞赧,沈徹才撐著手掌往後,重新捲了浸溼的帕子輕輕的擦拭。
林夢秋緊繃著的身子,這才緩慢的放鬆下來。
他從沒做過這種事,手上的輕重有些拿捏不住,只能輕了再輕,等背上的傷口清洗完,便是前面以及腿上的傷痕。
林夢秋適時的伸手要去攔,“其他地方我自己能看到,就不必勞煩爺了。”
背也就罷了,她確實是看不見,若是前面那也太害羞了。
沈徹的手既不收回來,也不說話,就用那雙墨染的眸子氣定神閒的看著她。
許久之後,她終於還是在他的目光中敗下陣來,心一橫,反正兩人都成親了,早晚有這一日,她躲是躲不掉的,還不如趁早痛快的來一刀。
思及此,林夢秋一咬牙大刺刺的轉過了身。
那一瞬間,火點燃了他的身心,沈徹所有的氣定神閒,冷靜自持,全都消失了。
外頭日已偏西,山洞內兩人的呼吸聲交/纏,處處透著暖意。
隨後便是他略帶薄繭的寬大手掌,取了玉肌膏小心翼翼的為她塗抹上。
如此一番下來,兩人的身上都被汗水打溼了,一個紅著臉一個白著臉,竟分不清到底誰傷的更重。
洞內燒著火,林夢秋的衣衫此刻正架在上面烤,身上只能先穿著沈徹的衣服,而他只披了件外袍,袒著上身斜靠在山石上。
他的眉眼中透著股慵懶的姿態,像是百戰酣暢過後的獸,即便遍體鱗傷,依舊能傲視萬千。
林夢秋的臉還是紅的,不僅臉紅,渾身也是紅的,方才她那些該看不該看,該碰不該碰的她都沒守住。
既甜蜜又羞恥,明明兩人什麼都沒做,卻又好似什麼都發生了。
她這會裹著他寬大的衣服,縮在角落裡,時不時的偷偷看他一眼,想知道他是否也與她有著同樣的心情。
偏偏她還以為自己偷看的很小心隱秘,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