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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母女在軍營呆了一上午,也沒有等到林燁醒來,軍營重地她們不能久呆,林琰也擔心家裡沒個主事人,說到這個才想起來關心父母,二老知道這事了嗎?她們有沒有瞞住?
林夫人心虛地看了一眼丈夫和女兒,林芷萍才想起來她昨夜回來到今天早上,都沒有問過祖父母,祖父母一把年紀了,如果知道哥哥的事情,恐怕承受不住。
夫妻多年,林夫人一個眼神林琰就知道什麼意思了,問父母是不是知道了,林夫人點頭,說老太爺聽說燁哥兒受傷後承受不住病倒了,如今被林琛接過去養病了。她下午也去看看。
聽聞老父生病,林琰又痛心疾首,只恨不得分身兩半,一半留在兒子身邊,一半留在父母身邊。
林夫人讓他安心在這兒守著。她會去公爹病榻前盡孝。兒子身邊一定得留人守著的,她們婦道人家不能久留軍營,只能讓林琰這個當爹的陪護著了。
林夫人帶著女兒去了二叔家,林芷萍去拜見了祖父母,見到仙風道骨的祖父躺在病榻上不能動彈。又愧疚心起自責不已,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她以為自己只是小小任性一回,沒想到會帶來這麼嚴重的後果,她真的後悔了,若時光能倒流,她一定聽家裡的安排,讓她嫁誰她就嫁誰。不會再吵吵鬧鬧諸多要求。
老太爺雖然身體不靈活了。但嘴巴還能動,安慰孫女不必自責,這不是她的錯,只怪那些窮兇極惡的歹徒,燁哥兒運道不好遇上了他們,但還是要說芷萍幾句,“回來了便好,日後可莫再鬧了,要聽爹孃的話,你爹孃已經很痛苦了,你要懂事些。”
林芷萍哭著點頭,她懂事太晚了。
林夫人母女又在林琛家呆了一下午,陪二老說話,吃過晚飯後母女倆才回家,家裡冷冷清清的,全然沒了以前的熱鬧,母女倆心境更加淒涼,若是一大家子聚在一處,有商有量的還好些,這樣看不到心裡記掛著更難受。
翌日林家母女再去軍營時,便聽說林燁昨兒夜裡醒過了,只是元氣大傷說話都難,但他意識清醒,知道自己情況不妙,眼淚不住地流,林琰看了心疼,安慰兒子他會好的,喂他喝了些藥,又喝了幾口粥,後來又睡下了,林家母女去時他還是睡著的。
林琰向上頭求了情,同意她們母女倆在這兒呆一天,下午終於又等到林燁醒了,婦道人家更是眼淚不值錢,哭的好不慘烈。
過了七八日後,林燁也脫離了危險期,可以挪動了,林琰便將他帶回了家裡養傷,宮裡送的太醫也隨行。
回了家裡後,林琛一家也來看望過,二老也忍著悲痛來看孫子,看到昔日風采熠熠的長孫成了這樣,二老都痛心疾首,老天有什麼不滿衝他們來,為什麼要坑害年輕的孩子。
太醫已經給了準話,林燁的手腳都不能用了,以後就是個廢人,但林家不肯認命,在京裡京外到處貼告示,重金請神醫治病。
林琛想到如今的皇帝還未登基時從江南迴京的路上遇襲,也傷的很重,遇到了神醫搭救,那個神醫是林瑞和齊銘的朋友。如今林燁重傷,若是那位神醫肯相救,說不定有復原的可能。
林琰夫婦這才想起還有這件事這個人,忙給沿海的林瑞去了信,能不能聯絡上神醫,來治治林燁的傷。
他們家人送信太慢了,林琛去宮裡求見太后,請她發密函去泉州,他知道太后和皇上一定有更快的線。
太后答應了,信五日後便送到了林瑞手裡,聽說大侄子重傷,林瑞也擔心壞了,問過齊銘後,往洛陽送了封信。神醫有個落腳點在洛陽,但他常常外出採藥行診,這會兒也不一定在洛陽,他們也只能把信先往洛陽送,那兒有人接應,若神醫不在,接應的人會把信再轉給神醫,只是如此一來。就耽擱太久了。
好在夏日裡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