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如果覺得這張臉不想要了,我不介意幫你把臉皮剝下來,這種事你沒少幹,今日我也讓你嚐嚐這種滋味。”
角麗譙瑟縮了一下,她明白,明初心絕對說到做到,她不是李相夷或笛飛聲,他們不屑於折磨她一個女人,明初心已經讓她體驗了一遍被人扒光了洗,被剪頭髮和指甲的羞辱,再來剝她的皮也絕對做得出。
明初心抬起角麗譙的臉細細檢視,這紅腫得有些過了,哪怕藥沒有作用,也不該比上藥前還要嚴重。
拿出塊帕子在藥上擦了一下放到鼻尖輕嗅,這藥裡竟然摻雜了其它的氣味,這是什麼人要害角麗譙嗎?
仔細辨別了下藥物,這藥只會讓傷口腫脹發癢,傷口難以癒合,卻不會要人性命,看來這人不是要角麗譙的命,而是想讓她吃些苦頭,但這事兒會是誰做的呢?
李相夷走了進來,拉過了明初心,輕輕搖了下頭,明初心沒有細問,而是隨著他離開了房間。
來到門前,李相夷才道:“剛剛我派人去查問了一下,早些時候風陵劍派的大小姐找過藥師,她本想要結果角麗譙的命為家人報仇,但藥師不敢答應她,最多隻肯幫她毀了角麗譙的臉,讓她出出氣。”
風陵劍派,明初心想起來了,角麗譙曾因與這門派的大小姐口角了幾句,就對整個風陵派起了殺心,血洗整個門派不說,還打斷了大小姐的筋骨,劃花了她的臉,若不是李相夷出手,風陵劍派都要被滅了滿門了。
恨角麗譙的人不少啊,角麗譙不死不足以平民憤,即使她是李相夷少有的幾個血脈親人之一,但這也不能成為她的免死金牌,她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李相夷自是明白明初心在想什麼,他對角麗譙本也沒什麼好感,雖得知身份之時猶豫了一瞬,但他很快便下了決心,再加上角麗譙這段時間的作死行為,他殺了她自覺無愧於心。
“不必為她醫治了,既然死不了,就讓她嚐嚐被毀容的滋味吧!”
李相夷冷聲道,這是她欠風陵劍派大小姐的,應該她來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