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個所以然,只能去找目擊證人問問是怎麼回事,楚慕白心情沉重的跟著他。
“請問一下,你上午看沒看到有人從那裡的樓梯摔下去?”徐明宇最先問的是正在拖地的保潔阿姨。
“沒看到,我上午沒上班。”保潔阿姨擺擺手說:“但是我聽她們說是有人摔下去了,好像是和一個坐輪椅的男人起了爭執,退的時候沒注意後面的樓梯。”
“坐輪椅的男人?”徐明宇猛然想起:“剛剛看監控的時候我看到一個坐輪椅的男人跟著阿瓊,肯定是那個害了阿瓊。”
楚慕白緊抿著唇什麼話也沒說,沒勇氣承認他們口中那個坐輪椅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父親。
“找到那個人一定要起訴他,太過份了,阿瓊這麼好的人又沒得罪他,怎麼這樣害人。”徐明宇氣得吹鬍子瞪眼並未察覺身旁楚慕白的異樣,他沒聽到楚慕白的聲音,回頭的時候只看到背影匆忙的往外走。
到醫院門外,楚慕白拿出手機,怒火在胸中沸騰,快速撥通老頭子的電話。
楚正風蒼老幹澀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慕白……”
“芸夏的媽媽為什麼會摔倒,只有你最清楚,告訴我原因,我要聽實話!”楚慕白幾乎吼了出來。
電話那頭陷入絕望的沉默,楚慕白不耐煩的開口:“說啊!”
楚正風百口莫辯:“慕白,我……我……只是想和芸夏的媽媽說幾句話,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那麼大,她一直後退,我想提醒她,她已經摔下去了……”
楚慕白聽不進自己父親的解釋,在心中已經認定他就是兇手,毫不留情面的厲聲質問:“你和她說了什麼,你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我……”楚正風被楚慕白問得說不出話,冷汗大顆大顆的往下落,哼哧哼哧的喘氣聲進入楚慕白的耳朵。
理智告訴楚慕白,自己的父親腦淤血並未痊癒,他不能再這樣質問下去。
心底的不忍讓楚慕白的態度得以緩和,他深吸一口氣,平靜的說:“我只是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芸夏的媽媽還沒有完全醒過來。”